何?”聶蒼朮道:“加上今日的韓峰,我們也只見過四個,這四人武功相近,應在伯仲之間。”忍冬提醒道:“師兄,你記錯了,還有個柯白薇,我們不是也見過。”聶蒼朮微微點頭,解釋道:“我們對她的瞭解,眼下還只停留在那年武當之禍上,再加上當日峨眉山上,他與那黑袍人交手了一合,只能看出她的實力不在這四護法之下,到底有多高,我也不敢肯定。另外程姑娘說她已脫離了金鱗宮,究竟是真是假我們更不得而知。”
他二人在此猜測,卻不知柯白薇與木灼交惡,自是真的脫離了金鱗宮,至於六護法中的另一位,也在柯白薇離宮之時,被木灼一指捏死,此時金鱗宮僅剩的四位護法,已全部露面,且都與兄弟二人交過手了。然而這些猜測被卓不群師徒二人聽去,得到的資訊僅僅是金鱗宮是個龐然大物,若不聯合武林同道將其抹除,華山派定會有滅頂之災,陰差陽錯下,更堅定了他們赴會的決心。
此一戰後,聶蒼朮二人又在華山派耽擱了數日,為李青蘭療傷,直到她傷勢穩定,這才告辭離開,北上去了崆峒山。
卻說皇甫逸二人收服華山派失利,皇甫逸又受了不小的內傷,韓峰孤掌難鳴,便帶人回到千山封頂金鱗宮。木灼高坐在廳堂之上,聽二人講述完華山一行的經過後,並未有太大反應,只是淡淡說道:“皇甫,近期你兩次出手,卻兩次傷在一個後生小輩手中,難不成是老了,氣力也不足了?”皇甫逸連忙解釋道:“宮主,此子不知得了什麼機緣,內功大漲,屬下與其交手近兩百合,還是未能將其擊敗,反而,反而……”他實在不願承認自己敗在一個晚輩手中,說了半晌也未見後話。
木灼輕聲感嘆:“聶勝啊聶勝,好一個遼東大俠,生了個好兒子啊。”他緩緩起身,在廳中踱步,沉吟片刻,問道:“南黎前番傳信,是不是也說碰上了這兩個小子?”皇甫逸道:“不錯,信中言明這二人的確出現在峨眉山上,本已被南黎和張武陽聯手打成重傷,最後卻被一個神秘黑袍人救走了。”木灼嗯了一聲,又問:“南黎初入蜀地,好像便遇到過這個黑袍人?”皇甫逸道:“確實如此,當時也是在對聶勝之子下殺手時,被一個黑袍人救走。”木灼止住腳步,微微皺眉,沉聲道:“聶勝之子?”皇甫逸一時反應不來,失聲應道“對。”木灼冷聲道:“皇甫,你太令本座失望了,兩次在他身上栽了跟頭,如今卻連名字都不知道!”皇甫逸這才醒悟過來,忙又低下了頭,惶恐道:“屬下疏忽,請宮主恕罪。”
木灼冷哼一聲,未作理會,繼續說道:“他們頻繁出現在各大門派,應是在籌劃什麼陰謀,你著人去查一查。”轉身坐回椅子,又道:“我本意是想讓你二人收服崆峒和華山,如今看來,卻是高看你二人了。”頓了片刻,又道:“罷了,崆峒和華山先放一放吧,如今川中各派,雲南點蒼以及苗疆各勢力都已臣服,是該讓南黎回來了。”
卻說南黎自收服了點蒼派,將謝煙屏同點蒼精銳弟子全部帶離點蒼山,率領峨眉,青城等諸派掌門弟子繼續收服臨近武林勢力,稍有一點名望的都未逃過金鱗宮的洗禮,直到掌控了周遭所有勢力,這才放他們各歸山門,每半月會著人送上蠱毒解藥。時至今日,南黎入蜀已近一年,正琢磨接下來要做什麼,卻收到了皇甫逸的來信,便即與手下心腹交待了一切事宜,同張武陽趕回金鱗宮。
看到二人回來,木灼罕見的露出一抹笑意:“你們做的不錯。”聽到誇獎,南黎喜不自勝。木灼看在眼裡,微一沉吟,又道:“叫你們回來,是因為計劃出了一些變故。”便讓皇甫逸又將華山派一事說與二人聽了,南黎嗤笑一聲,譏諷道:“皇甫逸,真沒想到,你不僅輸給了那小子,這麼多天過去,居然還沒打聽到他們的訊息。”皇甫逸臉色陰沉,卻也不知如何反駁,南黎輕笑道:“罷了罷了,不逗你了,讓我告訴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