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再用這招,可以‘無為劍法’輔佐刀法,應會有意想不到的妙處。”便即再使“無為劍法”劃成圓圈指向韓峰。劍圈初始只是籠罩韓峰兩側,砍過幾刀見對方仍有躲閃之機,便又將他胸腹包在劍圈之中,再砍幾刀,已是將他周身要害盡數籠罩,劍圈越畫越大,劍招越發凌厲,而左手刀更是不斷劈砍,他劈下一刀,韓峰便是後退一步,以至於毫無反手之力。
卓不群暗暗咋舌:“若這刀法也是無涯道長所創,未免太過駭人。”正自沉吟,忽又聽得一聲巨響,原是皇甫逸久戰不下,已是失了耐心,接連使出“釋迦掌法”,掌勢雖兇,卻被聶蒼朮以“逍遙遊步”躲過,擊在地面上,驟然出現一個大坑。聶蒼朮哼哼冷笑:“若我猜的不錯,你這招式雖強,卻也極耗內力,看你能使出幾掌!”腳下一蹬,再向皇甫逸欺近,皇甫逸揮掌迎擊,心中暗罵:“他到底是得了什麼機緣,竟能跟我拼到這個時候!看他呼吸穩健,顯是還有餘力,我若再施展‘釋迦掌法’定會力竭,到那時……”言念至此,餘光飄向韓峰,但見對方也是極為狼狽,寬袍已然被割破好幾處,腰腹似是還有鮮血溢位,不禁頓感驚詫:“這少年當日還不是陸遠山的對手,此時竟能將韓峰逼到這等地步!”正想著,忽見聶蒼朮凌空而起,雙臂舒展,仿若鵬鳥,又聽他冷喝一聲:“皇甫逸,還我父親命來!”一陣呼呼聲響,聶蒼朮連出數拳,正是“逍遙拳法”中的“鵬程萬里”,原招乃是仿大鵬乘風上行,氣勢浩大,此時由聶蒼朮使出,卻是自上而下,俯衝擊拳更顯凌厲,皇甫逸心中大驚,連忙出掌去擋,不曾想剛接住一拳,便覺手臂一陣痠麻,又接後拳,胸口更傳來悶痛之感,再接剩餘幾拳,頓時喉間一甜,噗的噴出一大口血,當即大喝一聲:“撤!”毫不停留向山下奔走。
一旁的韓峰本就快要招架不住,忽聽到這一聲大喝,非但沒有驚訝,反而心底一鬆,毫不遲疑疾步遁走,幾息之間,並那百十號門人,瞬間便沒了蹤影,忍冬將刀劍回鞘,來至聶蒼朮身邊,朗聲笑道:“真痛快,師父果然高明,‘無為劍法’當真與我刀法更加適配,什麼狗屁護法,再來幾十合,我一定能取他性命!”聶蒼朮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只是含笑搖頭,也不答話,轉身走到卓不群身前,抱拳道:“卓掌門,李女俠傷勢如何。”卓不群將二人帶至後堂,卻見李青蘭仍在昏迷之中,聶蒼朮上前為其搭脈,略一探查,便收回了手。沉吟片刻,忽然探出右掌,懸在她胸口上方。卓不群眉頭一皺,正要阻攔,卻見聶蒼朮已然閉目凝氣,霎時間真氣外放,令卓不群師徒二人目瞪口呆。
忍冬同樣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注視著聶蒼朮:“原來內力到達一定境界,真的可以隔空療傷。”忽又想到那日的柯白薇,不禁又有些擔憂:“照此看來,若有一日遇上那妖女,可要當心一些了。”再看聶蒼朮,額間已是佈滿細汗,忍冬正要替師兄擦汗,卻又聽到一聲輕哼,聶蒼朮便即收了功力,再搭一個脈,仔細感受了一番,輕聲說道:“脈象已趨於平和,只是內傷頗重,需要好好調養。”
卓不群先看了一下夫人臉色,立即對聶蒼朮躬身行了一禮,謝道:“多謝聶大俠護派救命之恩。”聶蒼朮心中一驚,避開了一步,連忙將他扶住道:“卓掌門,萬萬使不得。”又將一旁的全子才扶起道:“全兄弟,無需多禮,快快請起!”全子才道:“想不到聶大哥不僅內力深厚,拳掌了得,竟還精通岐黃之術,小弟佩服!”聶蒼朮微微一笑:“全兄弟劍法不俗,假以時日,定能名震江湖。”
幾人如此閒絮客套一番,便又出了後堂回到正廳,落座之後,卓不群悠悠長嘆:“若非二位,只怕我華山派也與他峨眉,青城一樣,落得個萬劫不復的下場了。”飲了口茶,又道:“聽二位說金鱗宮原有十大護法,當年神荼島一戰死了四個,如今還有六位,卻不知其餘四位武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