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屹,你給我下來”一位妙齡女指著柳樹上的少年,此時女子青澀帶著銳利的聲音中帶著怒氣。
“啦啦啦,我就不下去,”蕭君屹在樹上對女子做著鬼臉,滿不在乎。
“你,你,好,你不下來我告訴蕭伯伯去,你搶我的風箏”女子作勢就要轉身去告狀。
樹上的男子這下臉色大變,忙說,“歐陽妹妹,你別急麼,我這不逗你玩麼”看著女子卻越走越遠,忙從樹上下來,追了上去。
“歐陽妍,我真是的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告訴爹爹啊,我我我這就給你”只見一個飛燕形狀的風箏放到了女子的懷裡。
只是那飛燕尾巴的紙大概是在樹上給刮壞了,此時成了個沒尾巴的風箏了,歐陽妍一看,眼淚不爭氣的一下去就出來了。
“嗚嗚嗚,嗚嗚嗚,我再也不和你玩了”扔下風箏就跑了。
蕭君屹低頭看著扔在地上的風箏,看著跑遠的歐陽妍,心想只是完了。
蕭家祠堂裡,一位少年此時被一位中年男子拿著藤條抽在身上,鮮血順著胳膊往下流,浸透了衣衫。
蕭家主人蕭文欽此時怒目圓睜,瞪著此時跪坐在地上的少年,問到“你知道不知道歐陽懿是當今皇后的哥哥,他女兒你也敢惹,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追弄他女兒,你也別怪我心狠,我今天不揍你,誰知道哪天他會不會暗地裡實現骯髒的手段?”
“爹爹,孩兒知道錯了,孩兒知道爹爹為孩兒好,孩兒會引以為戒的。”少年脊背挺得筆直,眼神堅定,並沒有捱打產生絲毫的怨恨。
蕭文欽看著蕭君屹被鮮血浸透的衣衫,終是不再狠心,扔下了藤編轉身離去。
一位婦人忙把蕭君屹扶起來,此時淚眼婆娑,想去看看那傷口怎麼樣,看著衣衫血肉粘粘在一起的模樣,終是沒下的去手。
“你說你跟那丫頭鬧什麼,誰不知道當今歐陽家風頭正盛,這歐陽毅妹妹是當今皇后,歐陽懿也歸為禁軍統領,你惹他女兒能有什麼好果子吃,就算你是個孩子,誰知道那小孩氣的人會不會半地裡給你使套子,哎,你爹也是為你好,別怪他”女子擦著蕭君屹額頭因為疼痛而產生的汗珠邊勸慰道。
“母親,孩兒懂了,孩兒知道父親是為我好,孩兒這就去前廳負荊請罪”女人看著蕭君屹的慘狀雖不忍卻也明白,不這樣只怕以後會引來更大的禍患。
“孩兒告退”
“去吧”女人看著蕭君屹一瘸一拐往外走,終是沒忍住別過頭抹了抹眼淚。
“歐陽統領,犬子不懂事,這才惹哭了令千金,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犬子這一回,在下已經教訓他了”蕭文欽對手下使了個眼色。
一位僕人端著一個托盤,托盤用紅布蓋著,兩位僕人抬著一個紅木箱子,倆人放下就走了出去。
歐陽懿似笑非笑的看著蕭文欽的舉動不為所動。
蕭文欽一看就知道這老狐狸還不滿足,於是掀起紅布。
只見紅佈下是一個珊瑚樣的老虎,老虎栩栩如生,連根鬚都可細數,真可謂是巧奪天工。
“這是西海天然的珊瑚,下官找的能工巧匠精心打磨的,用時一年才得的,本來打算給皇上做壽誕的,只是……,”蕭文欽瞅了瞅歐陽懿,看見歐陽懿這會的眼神抬了抬,就知道他有興趣。
“這是犬子這下惹下滔天大禍,特拿此用來賠罪,還望您笑納,另外哪有紋銀五百兩,是給您的茶水費”
“哦,就這樣麼,我的女兒可是被你兒子給氣哭了,她長這麼大,我都沒兇過她”歐陽懿雖然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但是她女兒的氣不是這些就可以的。
“下官一定給您個交代,來人,帶少爺進來”
只見一位僕人扶著蕭君屹出現在前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