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捧著我,好像在他眼裡,我不是爹爹的女兒,不是珍寶樓的大小姐。”

玄玉不喜少皓此人,聽這話,以為胡櫻在誇耀他,便不屑的嗤了一聲。

胡櫻低頭,繼續自顧自道:“可他跟你不一樣,在他眼裡,我什麼都不是,哦,不對,我只能是個給他打雜的小丫鬟。”

她說完鼻子一酸,眼淚又開始吧嗒吧嗒滴落。

玄玉聽聞,臉上怒氣漸盛,“我就知道是他!你等著,我這就去替你教訓他。”

玄玉表面上雖是個嬌媚的女子,可她自幼習武,一身武藝蠻橫霸道,這麼多年來,武藝再高強之人,也未能在她手下討得好果子吃。

先前有一個富商來珍寶樓做生意,瞧上了胡櫻,便在大堂之內堂而皇之的出言調戲。

玄玉從胡櫻身後閃出,笑嘻嘻的對那人道:“這位老爺,你只瞧上她,卻沒瞧上我麼?”

那富商一見玄玉,兩眼立時涎澄澄打量著她,毫不掩飾猥瑣之態,口中樂道:“妙啊,妙啊,我瞧著你更合本大爺心意。”說時,伸手欲上前攬玄玉的腰肢。

玄玉依舊面帶笑容,把胡櫻推到一旁,揚手照著那富商臉上就是一巴掌,打的他登時匍匐在地,鼻血汨汨直流。

那富商身側跟著四個佩刀家將,見老爺被打,立刻拔刀圍了上來,卻哪知這小小女子武藝精奇,只在一招之內就將他們全部撂倒,一群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玄玉將那家將的四把佩刀一奪而過,左右往地上一插,那四把刀分別插在富商的腋下和雙腿兩側,叫他動彈不得。

富商見這架勢,知道自己惹上硬茬了,口中哇哇求饒。

最後他被玄玉又賞了幾巴掌,再向胡櫻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口中喊著“奶奶我錯了”,才就此作罷。

經此一事後,幾乎整個靈璧都已知曉,珍寶樓家大小姐不可惹。

胡櫻聽聞玄玉要對少皓動武,立刻慌了。

依照玄玉的脾氣,惹了胡櫻之人,她必會將對方一番折磨,少皓看上去就是個文弱書生,哪能經得起玄玉的教訓。

想到此間關節,胡櫻立刻驚呼:“玄玉姐,你回來,不要動他!”

話語間,玄玉已經疾步到望日樓底,迎面碰上一個人從樓中出來。

那人身著一襲青衫,墨髮溼潤,方才頭頂的綠葉兒已被擇淨,顯然就是少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