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何處,不知在哪所衙門供職?”
雲初懶懶地抬手還禮道:“姓雲單字一個初字,家住晉昌坊雲家,目前在太醫署任司醫。”
不良人聞聽雲初在太醫署供職,再次拱手道:“卑下相信雲司醫不會與這潑皮曹五有涉,只是為雲司醫計,卑下還要問一聲,雲司醫來此如意酒坊何事?”
雲初嘆息一聲道:“某家在來長安之前,在龜茲大關令衙門就任掌固,龜茲一戰,大關令衙門中人,除我之外幾乎全軍覆沒……戰死的同僚太多,上官覺得大關令衙門還算頂用,就賞賜了一筆錢財下來,命某家帶來長安,撫卹孤苦。”
原本目光空洞的女子就那麼安靜地跪坐在臺階上,守著她死去的丈夫,可是,當雲初的一番話鑽進了她的耳朵之後,竟然咯嘍一聲,一口氣沒上來,就軟軟地倒在她丈夫的身上。
雲初伸手掐住她的人中,沒想到掐了許久,這個女人也沒有半點要醒來的樣子。
回手摸一下她的脖頸,就嘆息一聲站起來對不良人攤攤手道:“人沒了!”
不良人探視一下婦人的鼻息,吐一口唾沫道:“還真的沒氣了,晦氣啊,這死都要死一起,也算是他們的福氣,好了,好了,大家都散開,讓曹五家的人出來收屍。”
雲初見不良人沒有提起錢財的事情,就一把捉住不良人的手腕道:“根據我兄弟的囑託,有一筆錢財要交付給一個叫做知夏的女子。”
“我就是知夏!”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後宅傳來,隨即,就有一個青衣女子轉出來。
她的臉色蒼白的厲害,沒有理睬倒在臺階上的那一對男女,而是直勾勾地看著雲初的眼睛問道:“那個胖子真的在龜茲為國捐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