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兩個選項 (第2/4頁)

些什麼。

看到這副樣子，沈清明多少有些忍俊不禁。那個老太婆能控制紅衣，至少也是紅衣這個級別的。這樣強大的一個老太婆居然還求神拜佛，多少讓沈清明有些難以置信。

老太婆才不關心沈清明腦海中想什麼呢，做完禱告她就接著說：“正如你所說，德平鎮地勢偏僻人煙稀少，確實算不上一個大鎮。因為窮，所以重男輕女思想嚴重且根本討不起老婆。你想想，因為家中窮溺斃女嬰。兒子長大娶不起媳婦只能買賣，生下來的女嬰又溺斃。說來也奇怪，近百年來德平鎮同一批出生的嬰孩中男孩的機率不足三成。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我更相信科學。或許，可能是基因的問題吧。”老太婆神神鬼鬼的，她的話沈清明只相信一半。身為接受了十幾年教育的現代人，神靈、命運、報應什麼的，這些離他太遙遠了。唯有科學與社會，是觸手可及的。

“呵，科學。”老太婆乾枯如樹皮的臉皮抖了抖，眼皮低垂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你相信科學，可科學能救你的命嗎？你不相信鬼神，可鬼神現在就能要了你的命？”

老太婆揮了揮手，一旁的紅衣小女孩領命緩步走向了沈清明。

小女孩一襲紅衣緩緩走過來，可沈清明並不害怕，他從小女孩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殺氣和敵意，她真的就像一個鄰家的小女孩一樣天真無邪單純可愛。

“科學怎麼救不了命。說近一點的，多少母親在家生產死於各種意外，可若是在醫院，醫生護士加藥物就能保下母子的命。你聽我說這話感覺輕飄飄的不著調，可你若是真的去看就會發現科學的發展給人類帶來的變化是日新月異的。疾病大機率被治癒，生產生活更有保障，人們的思想現在也都發生了極大的改變。至少，現在生男生女都一樣了。”沈清明一口氣說了這麼一長串話，不管老太婆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說舒服了。“科學現在確實不能救下手無寸鐵的我，但鬼神也傷不了無所畏懼的我。”

“好，好氣派啊。”老太婆努力睜開眼睛，死魚一般的眼珠流露出了難得的欣賞的神色。“好小夥，不枉我辛辛苦苦等待了你幾十年。如果是你的話，或許我也就不那麼介意了。”

說著，老太婆反手就握住了近在咫尺的菜刀。“好久沒用力了，好久好久了久到我已經記不得了。”

說也奇怪，那菜刀一上手老太婆的氣質頓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之前的憊懶與遲暮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居高臨下的蔑視和殺伐果斷的狠厲。“你進了這個屋子，結局就只有一個。讓你多活了這麼久，還得感謝我的仁慈呢。”

沈清明冷冷一笑，這個老太婆一直在拖延時間他老早就猜到了其中有貓膩。可猜到了又如何，他實力低微就算有心反抗也無能為力。

“好了，差不多是時候了。”手握著菜刀的老太婆緩緩起立，原本無神的眼睛中再度迸發出了奪目的光彩。

隨著她起身，周圍的環境瞬間大變了樣。原本的牆壁蠕動著變成了流淌著黃綠粘液嘭嘭作響的血肉，身後沉重的木門乒乓作響，一張張表情痛苦的女人臉緩緩浮現，腳下的地面凹凸不平，一根根白骨浮現，在胡亂鋪在地面上密密麻麻到看不清原來的泥土。

“至少，讓我死個明白……”沈清明強忍著強烈刺激下大腦的眩暈感抬起了頭，看向了老太婆。只一眼，所見的場景就讓他毛骨悚然，一股涼氣自脊柱直衝大腦：“又一個紅衣！”

撣落身上的灰塵，暴露出來的確實是一件紅色的長袍。雖然半黃半紅，雖然紅得並不如小女孩那麼純粹與徹底，但毫無疑問那是一位實實在在的半步紅衣。這個老太婆能毫無阻礙的掌握德平鎮幾十年之久，自身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

“你或許是個好孩子，但你的運氣是真的差。”此時的老太婆已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