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半時分,客棧中便多出一賊人前來民女房前偷盜,民女心中委實不解,小女不過逃荒剛落戶,客棧往來有錢商客眾多,為何對方偏偏在判賠後挑中了民女進行偷盜,這其中,莫不是受誰人指使?”
凌夕鳳說著,把視線看向了跪在一旁不知情況的房東婆子。
黑衣人也看了過去,視線中讓人感到滿滿的威壓。
“小偷何在?押上來.”
聞言,府尹更是冷汗涔涔。
那小偷,早便被人花錢保了出去,他如今上哪兒找人?馮東跟在小王爺身邊做事多年,自然也不是個傻的,看那府尹神情便知人不在獄中。
半晌後,那小偷被押入堂中。
照樣是問了一句何人指使。
“草民何貴一時鬼迷心竅,罪該萬死,無任何人指使.”
小偷說話語氣堅定,且沒有絲毫卡殼,像是練習了數遍一樣。
“李東氏,這小偷可是你指使去偷淩氏錢財的?”
黑衣人轉頭道。
“不,不是民婦,民婦根本沒見過他呀.”
李東氏是真覺得自己冤了,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
黑衣人揮了揮手:“既然你們都無人承認,丄刑.”
很快,便有府衙拿著刑具上來了。
和凌夕鳳同款刑具。
眼看著那拶子套入手中,李東氏急的大喊:“不是民婦,真不是民婦,民婦冤枉啊!”
她真真是後悔了,自己就不該來摻和這趟渾水,要不是為了幫周掌櫃,哪能賠了一百兩進去,再擔個僱賊偷竊的罪名,她後半生可怎麼做人。
對,對,周掌櫃。
“周掌櫃,肯定是周掌櫃!”
李東氏趕忙道:“民婦都招,我漲房租僱用打手闖入凌姑娘私宅,都是周掌櫃授意,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黑衣人這才擺了擺手:“停.”
感受到手指套著的拶子卸下力,李東氏才鬆了口氣,跪在地上淚涕橫流講述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