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投了1張月票。)李十月的話音一落下,李母就緊跟著點了頭。

“那是自然!當初我生你們的時候,”李母看了一眼石頭後才對著李十月這般說,“就是多虧了你們舅母在身邊兒的!雖說當時你們阿婆也在呢,但孃家自己人在身邊看著,終歸是不一樣的。

夏天這還是雙胎!就更得小心再小心!

你們舅母那臉自去年年末開始,就再沒見著笑了,可見她心裡定是非常擔憂的。”

李母的話也令李十月點起了頭來,她心裡想著的自然也是李夏天生產之時的難關。

這別說是古代社會了,就是現代社會,那因著生孩子死去的女人也是有的;

更別說因為懷孕生孩子而得了病症的女人那更是多得很。

如此,這李夏天生產的時候,這一道鬼門關上,她們必定得都在場才行。

到時候,若是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她也好適時地衝進去給李夏天喝生機水,孩子別管怎麼的,至少李夏天的命得先保住!孩子再怎麼的,那也沒有李夏天的命重要!李十月看著李母和李秋天兩人那緊皺的眉頭,她自己也是對李夏天的情況憂心不已,不過她就還是在說過李夏天的事兒後,對著李母開口問道:“阿孃,二叔他呢?他怎的沒來?”

聽到李十月提起李望明來,李母她明顯的面色一僵。

李十月見李母這般,心裡頭可就琢磨開了。

“望明.你二叔他他和周家三娘不是定了親麼?

年底的時候,他攜禮登門周家,也不知周家和他說了什麼話,正月初三他就收拾了鋪蓋自己個兒住進了周家去。

你二叔說他那個同窗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些有價值的考題,他為了下一次科考就還是直接搬去周家讀書去的好。

說是等著開年了,他自是會跟著周家一起回府學讀書的。”

靠著在安東當地有些名望的岳家去走科舉一途的男子在安東這地界上來說並不少見,或者應該說自古以來這樣兒的事兒就是不少的。

聽了李母這般說,李十月自是不會多說些什麼,只抬頭問了一句:“那周家可也是覺得不應去京都參加會試?

要不然年前就該坐那最後一班船離開安東往東牟去了。”

李母現如今已經不是過去的她了,她現在對於李望明這個自小由她帶大的說是小叔子,其實和兒子差不多的人,已經看得分明去了,不再是有什麼期待的了。

李母知道,李望明長大了,不再是過去那個跟在她的屁股後頭,和李十月一起玩得好似親兄妹一般,事事都以家裡人為先的人了。

李望明他終歸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不可能和他們一直呆在一處的。

更別說,隨著李十月做了官後,李望明那有些彆扭的樣子,甚少回李家屯的表現,李母又如何不明白李望明的心思?就著這科舉的事兒幾人又說了幾句後,話頭就直接轉到了鎮北王一家身上去了。

屋內只剩自家人,最是親近的人,李母這才看向李十月小聲兒的問道:“王府的事兒娘也不懂,只這事兒會不會牽扯到你頭上?

你那官是王爺親封的,王爺他現如今不在了,這官可還好用?”

覷著李十月的面色,李母話不停的繼續問:“娘不懂官場上的那些事兒,你這兩月來去做了什麼娘也不問,只娘得和你說,要是這官做不了了,那咱們就不做了!你跟娘回屯子裡,咱們屯子裡那麼老些的產業,怎麼的不都有咱家的一口飯吃麼?

你可別做官做上了癮,非得去爭些什麼.”

李母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李十月一句句“阿孃”給打斷了去,李十月走上前,站在李母背後給李母揉捏起肩膀來。

嘴上李十月也寬慰起掛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