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母:“阿孃,阿孃,你放心,我都知道的!

不過,我啊,可不是官迷。這官要還能做,那我自是繼續好好幹的;要是當不成了,也無妨,我做個李家屯的話事人不照樣挺好?

就和阿孃說得一般,怎麼的,都不缺咱家的一口飯吃。”

晚食是李十月叫了一桌席面來紙鋪,一家人加上李世良那是好生的吃了一頓,這才一一散去了的。

上元節當天,李十月還在紙鋪裡頭數著時辰,想要參與新系統的第三次交易呢,李記紙鋪裡頭卻是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

說是意想不到,其實倒也不算。

此人是誰?

正是李十月的老熟人馬三馬副將是也。

正經給人請到了紙鋪後院兒的廳堂裡頭坐下了,李母給上了茶,李十月這才對著馬三拱手道:“馬三哥來了,可是讓這屋裡蓬蓽生輝啊!

我這正想著登門將軍府去拜見大將軍和夫人呢!只不過.最近街面上的傳言不少,我心裡焦灼得很,要不然早就登門了!這上元佳節,馬三哥登門,那必定是有事!

三哥,咱們什麼關係,只管說來就是!”

馬三給李十月回了一禮,也是拱手對著李十月悵然道:“唉,最近府上事忙,將軍和夫人那當真是一個人得掰成兩半使喚。

王爺和世子還有王妃都去了,這一時半刻的,哪怕就是想上報朝廷,可咱們安東這地界對外只走水路是最快的。

但這個時候,那海冰縱行,哪裡是能行船的呢?

可這走陸路,少不得得繞路而行,等訊息到了京都,那怕不是得到了三月份上了。

但咱們安東自己個兒的日子不也得過麼?因此,將軍他不得不按著咱們安東的規矩,先暫代了安東都護一職來,總得先把咱們自己個兒的日子繼續過下去才行。”

李十月聽了這話,心中瞭然。

這話得意思別看馬三說得冠冕堂皇的,其實內裡不過就是劉潭把握住了鎮北王死去的時機,再加上她算計好的讓世子劉淑間接死在了她的手裡,這才天時地利人和,令劉潭奪權上位成功的了。

說是暫代安東都護一職,其實不就是安東之主了麼?就像馬三所說,安東地處大隆朝的東北方向,雖說與幽州相鄰,但說是相鄰,可那距離當真是遠的很,還不如安東與突厥離得近呢。

所以,最方便往京都傳訊息的就還是得走水路。

但安東此地冬日苦寒,因著冬季少說得有三四個月那麼長,想要走水路傳遞訊息得等到來年三月底四月初才行。

那個時候海上冰化了,方可行船。

且去年安東已經有些乾旱了,冬季下得雪卻是多了起來,如此氣候異變,就註定了來年,也就是今年,那必定還是會有天災來的。

只是不知道,這天災會是何時到來?程度如何?

因此,馬三這話應是真的,且李十月這會子心裡也猜到了,馬三能親自來,那麼,必定是劉潭交代了他什麼話。

所以,是什麼話?

得讓馬三親自來告知李十月一聲兒呢?eb投了1張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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