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肯定存在，比如楚南，對於沒有異能的普通人來說，他就是神，他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六子忍不住打斷：“但河神也是能力大於常人啊，他可以發大水把我們村子淹了，有什麼不一樣嗎？”
姜辰搖搖頭，“不一樣，因為楚南是真實存在的，而你們心中的河神是不存在的。”
“這、這不是又繞回去了嗎？”
六子越聽越糊塗，而吳楚南心裡卻已經明白姜辰想要做什麼。
“沒有繞回去，因為你對楚南這個神的定義，跟對河神的定義不同，你有求於楚南，必須先親自見到楚南，把你的需求說出來，接著要親眼看見楚南為你的需求做事，最後達到你想要的目的，你才會心滿意足。”
“但是有求於河神。”姜辰推推眼鏡，接著說，“你只需要在心裡默唸需求，接著進行某種儀式，然後就心滿意足了，甚至連想要的目的有沒有達到都不在乎，所以河神對你來說存在與不存在都不重要，如果存在，那河神就成了楚南，如果不存在，那就還是河神。”
“如果存在，那河神就成了楚南，如果不存在，那就還是河神……”六子皺著眉頭喃呢了幾句，突然抬起頭恍然大悟道，“我懂了！意思就是說，河神現在只存在我的心裡，並不像吳大人這樣就站在身邊，我們做的一系列祭祀其實只是一廂情願，並不能確定河神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們的請求，有沒有為我們做事情，這樣理解對不對？”
“不錯。”姜辰點頭贊同。
看到六子一臉豁然開朗的模樣，吳楚南忍不住在心裡笑起來，他走到姜辰身邊，壓低了聲音吐槽：“你這傢伙挺會詭辯啊，幾句話就把他繞暈了，本來是要我們取證河神不存在，現在變成了他自己取證河神存在。”
“而且就算他真的能證明河神存在，那按照你的邏輯，馬上就降低神格，變成像我這樣的異能者，簡直無解，你真tn的是個人才！”吳楚南說著忍不住拍了拍姜辰的肩膀。
“不過……”話鋒一轉，吳楚南又說，“我還以為你會用科學知識來證明河裡面沒有河神呢。”
姜辰回道：“因為他們心中的神，是無法用科學證明不存在的。”
“唉，確實是這樣。”
吳楚南很同意姜辰的觀點，就算在現實世界中，人類的科技水平已經發展到秒殺大部分鬼神的地步，還是有很多人願意那虛無縹緲的神，是真正存在。
有人說這是一種心靈慰藉，吳楚南覺得無可厚非，就像從小到大一直被放養的他，也把遊戲當作是一種依靠，但不會為此發瘋。
一些人卻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其實迷信不只是在於鬼神，任何事物都能沉迷進去，而這些人本質只是迷信自己罷了。
清河村的正中央有棵大樹，吳楚南讓六子把村子裡的人都叫到這裡來，準備召開一個開工大會。
等待半個小時左右，大部分村民都趕到了大樹底下，剩下的一些人都是實在不能幹粗活的老弱病殘。
吳楚南在人群最外面看到一個意料之中的人——張道長。
全村出動肯定會引起這個神棍的注意，過來的目的不用想就知道，是想看看他這個敵對勢力派來的新特使到底在搞什麼鬼。
吳楚南故意高聲喊道：“那不是張道長嗎？站在外面幹什麼啊？我這邊還有空位置，你站進來，也好聽得更清楚一些，有個心理準備。”
眾人目光‘唰’的一聲朝張道長看去，今天早上的祭祀失敗後，張道長不顧村民們的挽留獨自離去，導致現在大家對他非常不滿。
好多人開始大聲說風流話，大概就是他的能力不如吳大人之類的言語。
張道長聽得一肚子火，又不好發作，那樣顯得自己很沒有風度，只能黑著臉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