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了,你再慢慢哄她不就行了?”

東方景策睜大眼睛錯愕地望著鄭國公。

他滿心都是震驚和荒唐。

不是!

他爹在說什麼玩意兒啊!

他爹是在教他去如何做個罪犯嗎?

他雖然花心浪蕩,但是他從來沒有強迫過女子,爹要他去強迫姜姑娘,那此舉跟苟玉樹那雜種有什麼區別?

東方景策的排斥和抗拒太明顯,鄭國公盡收眼底。

他暗暗罵了一聲兒子廢物。

這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可恨。

他不動聲色,笑著挽回形象,“你這樣看我做什麼?我是看你難過,隨口哄你呢,你爹我自己都沒做過強迫別人的事,又怎麼會教唆你去做這種事?”

東方景策懷疑地盯著鄭國公看了又看。

當真只是隨口說來嚇唬他的?

嘖,好好的幹什麼說這種話!

他差一點就以為他爹是個隱藏得很深的變態了好嗎?

他鬱悶地又喝了一口酒。

鄭國公瞅了瞅兒子,指望慫包兒子去做那惡人把姜雲韶強行娶回國公府,恐怕是不行了。

他想了想,又說,“你要是真的喜歡姜雲韶,為父這就進宮,求皇上為你和姜雲韶賜婚,好不好?”

東方景策嘖了一聲,“甭去了,爹,您去求皇上也沒用,是您跟皇上的交情好,還是孟東昌跟皇上的交情好?人家可是皇上從小玩到大的伴讀,情同兄弟。”

他嘆氣,“我敢打賭,您前腳去求皇上賜婚,孟東昌那混不吝的老土匪後腳就能衝到宮裡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皇上收回成命,把姜姑娘改賜他兒子。”

他拍著自己健康有力的大腿,繼續說,“您瞧瞧,您兒子我好端端一人,以後有的是時間娶妻生子,可人家孟星河是個急需娶妻生娃的病秧子,人家等著沖喜救命呢,您說,孟東昌這麼一哭,皇上會把姜姑娘賜給誰?”

他拍了拍鄭國公的肩膀,“爹啊,甭去,去也是白走一趟,咱們搶不過孟家的,孟家跟皇上既有交情,又能拉同情,咱怎麼跟人家比?”

鄭國公微微眯眼。

他是鬥不過孟東昌,否則,他何必有這麼多顧慮。

他又問東方景策,“姜姑娘要跟孟星河定親了,而你又明確表示過喜歡她,這種情況下,恐怕姜姑娘會避嫌不會再來你的生辰宴了吧?”

東方景策沉沉嘆氣,又喝了一口悶酒。

他爹真是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故意扎他的心是不是?

心累。

不想說話。

鄭國公瞅見兒子的沉默,不由揉了揉額角。

他兒子真是個廢物。

什麼也幹不成!

白白浪費了他和管家的一番好計謀!

虧他這些天絞盡腦汁跟管家一再商量作案的細節,竟然是白費心思了,人家根本不會來他們國公府,還如何作案?

鄭國公抬頭望著遠方。

看來,眼下他只能指望姜若兮了。

姜若兮應該也快到京城了吧……

她跟姜雲韶是親姐妹,只要她邀請姜雲韶去她夫婿趙澹家玩耍,到了趙家,那就是他說了算了……

他完全可以設計姜雲韶跟策兒,等姜雲韶失身於策兒以後,就必須嫁給策兒了。

……

翌日。

晌午時分,姜家派去找高僧合八字看吉日的奴僕回來了。

奴僕高高興興的跟姜夫人說,“夫人,高僧說咱們家四姑娘跟孟世子是天作之合啊!他說四姑娘的八字能旺孟世子,能讓孟世子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孟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