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年岑肩寬腰窄,健碩有力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

喬初藥膏剛擠出,就被顧年岑攥著手滑至腹部。

“這裡。”

顧年岑面無表情,耳根卻有些泛紅。

喬初之前最喜歡在他腹部停留,誇過很多回。

喬初:“顧總,那天我可沒看見厲行肆在您這裡下手。”

她合理懷疑顧年岑是故意的。

蓄意勾引她。

可惜顧年岑算盤打錯了。

顧年岑現在在她眼底頂多是一個身材極好的人體模特。

顧年岑抓著喬初的手用力幾分,有些心虛的錯開目光:“你沒看見。”

喬初沒在意顧年岑的狡辯。

說是塗藥,倒不如說喬初把顧年岑的腹部當作她的美甲挫板。

不過幾下,顧年岑腹部落下數條紅痕。

喬初下手沒控制半分力道。

有些紅痕上的甚至隱隱就要有血珠滲出。

顧年岑目色沉沉一把抓著喬初的手。

喬初故作無辜對上顧年岑目光。

“抱歉顧總,是不是我笨手笨腳傷到你了?”

“但…這是您非要我擦的。”

喬初以為顧年岑此刻一定氣個夠嗆。

卻不想顧年岑低聲開口:

“喬初剛剛看到你和厲行肆一塊出現時,我氣瘋了。”

說著拽著喬初的手放在胸口上。

“這裡難受,喘不過氣。”

喬初冷淡地瞥了眼顧年岑,笑意不及眼底。

調侃道:“顧總看著挺平靜的,還真沒看出來。”

“藥還要擦嗎,不擦快點穿上衣服走人。”

顧年岑不再吭聲,眼底情緒翻湧,一壓再壓。

喬初指甲半點不手軟點在顧年岑身上。

此刻比剛剛下手還要惡劣幾分。

顧年岑也就配這待遇。

顧年岑肌膚上的紅痕又是多添一道又一道,綺麗而曖昧。

讓人看了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的程度。

喬初等著顧年岑耐心耗盡,受不住了,乖乖穿上衣服從她的地盤滾出去。

顧年岑卻僅僅垂眸看著喬初,受虐般面無表情受著。

他總覺得多受點,能讓喬初高興就好。

喬初看著指甲上又多懸上幾滴血珠,興致盎然地抬眸看向顧年岑。

她想看看顧年岑此刻表情有多緊繃,多扭曲。

“嘶——”

剛剛不吱一聲的顧年岑在喬初抬頭時,倒抽一口涼氣,攥著喬初手腕。

“喬初輕點。”

“你是要我命嗎?”

聲線帶著淡淡的涼意和曖昧。

“顧總……”讓我擦藥,就這待遇。

喬初剛開口,話還未說完,顧年岑突然垂下腦袋,貼近喬初耳畔。

“喬初你就不能疼疼我嗎?”

似早料到喬初會躲閃,顧年岑手先一步鎖住喬初的腰。

他眼神突然往門口處瞥了一眼。

“你說厲行肆那小子知道我們兩個青天白日關上門共處一室,在這裡面幹這種事,是不是差不多也就死心?”

幹這種事?

幹哪種事?

不就擦個藥嗎。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厲行肆和徐特助糾纏的聲音。

厲行肆:“徐特助,麻煩讓開。”

徐特助因為房間內傳來的顧年岑曖昧話語和聲音而臉色爬紅。

此刻看見厲行肆臉色卻立馬冷下。

“厲總又不是沒聽見,顧總和少夫人這會興致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