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問了孩子才知道的嘛。”
杭司也沒計較大泱媽為了促成這件事而耍的小心計。她只是抬眼看了看陸南深,而陸南深也順勢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對的瞬間,有些想法就不約而同了。
但杭司很快斂眸,故作沉思,“這麼聽著是挺不尋常的。”
大泱二舅一聽這話眼睛頓時有了神采,馬上說,“何止是不尋常啊,簡直是聞所未聞啊!杭姑娘,我不瞞你說啊,雖然大師父給指了一條路,但我也不能百分百確信他能治好芸芸啊。”
杭司朝前走了兩步,跟陸南深並排站著,輕嘆道,“大師父的話還是要信的,我呢,其實也不敢保證能找出病因,而且……”
她頓了頓,似有思考。
“而且什麼?”大泱二舅心裡吊吊著,緊緊盯著杭司。
杭司又是一聲嘆,很是真情實意的。
“而且我在西安待的時間挺長的,想著這兩天就走了。”
陸南深低頭看著她,嘴角隱隱含笑,但這般神情斂藏得很好。
大泱二舅一聽急了,“要走?別啊杭姑娘,不管怎麼樣你都去看看啊,你看吸血花你都能找到,那、那瞧瞧病也是可以的吧?”
杭司連連擺手,“我還有別的事呢。”
“你開個價錢!”大泱二舅急得不行,“只要你過去瞧瞧,不管之後治得好治不好的都沒關係,價錢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