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詩詠回宿舍住,她抱著兩個盒子回來,先把那套漢服拿出來給舍友們看,然後收拾好直接放進她的衣櫃裡。
這個東西有點貴,還是小心保管比較好。
“哇,芊芊,你那個追求者真的大方,就這個纏花值不少錢呢。”張如姍拿著纏花感嘆,這花蕊還是珍珠,纏線這光澤也肯定是好東西。
何芳附和道:“就是,所以我說嘛,江慕那種的要來都沒有用,祝他和那個宇文芷原地鎖死,誰都不要禍害別人。”
剛剛方蓉蓉回來把今天早上醫院的事和她們說了,張如姍簡直要氣死!這都是什麼家庭?!一邊享受唐詩詠賢惠照顧自己兒子,另一邊還想貪圖宇文芷的家世。
最重要的是,唐詩詠爸爸給江家母子付錢了,並不是唐詩詠在他家白吃白喝,才會被那對母子嫌棄。
這等於在乾耗著唐詩詠的青春,而且江慕還對她不好!
忘恩負義!
“沒關係,反正今天也說清楚了,以後都不會了。”唐詩詠笑著說,她現在最大的任務是比賽,爭取達到名次之後,把學校給柳茵的琴房爭過來。
她能讓琴房專屬,她也能提這樣的要求。
……
夜晚,收到兒子的郵件,宋爸挑了一點空,特地在宋沐鳴家裡和他喝一杯。
電視螢幕上是放大了的江媽照片,照片精修過,江慕媽媽的五官非常清晰的展現在眼前,宋沐鳴把江慕的簡歷遞給爸爸,讓他仔細看江慕的資料。
桌上放著一瓶洋酒已經開封,宋沐鳴給宋爸換了冰塊,再給宋爸倒了一杯酒。
“這……看著有點點眼熟。”宋爸端詳了許久江慕媽媽的臉,才敢下結論。
“這穿著打扮,有點像你媽?”
電視螢幕上,江媽穿著正式的套裝,在醫院裡的神色也並不生疏,好像這是她久違未到過的地方,故地重遊。
父子倆得出共同的結論,宋沐鳴心中猜測也有了一點點驗證。
“爸,我理解男人有時候,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您大可不用隱瞞我。”宋沐鳴和宋爸碰了一杯,整杯酒喝下去,開始和親爹套近乎,道:“若真的有點私情,咱們提前解決,省得母親知道了生氣。”
一個比她母親小十多歲的女人,穿衣打扮刻意學他母親,還有一個比他小一點點的兒子,宋沐鳴不得不懷疑他和江慕的關係。
算起江慕出生的時候,他父親已經四十多歲,老來得子也不是不可能。
宋爸越聽越混蛋,皺著眉,思量兒子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沐鳴成為副院長以後,他和妻子已經很久沒有去過,可是這個江慕的媽媽,卻能清楚的模仿自己妻子,實在讓人懷疑。
但是江慕跟著宋沐鳴也才不到一年,不能可這麼巧,兩位母親如此相像,甚至她還敢讓宋沐鳴叫阿姨。
他懂微表情,江慕媽媽雖然顯老但不是農村婦女,也不是不懂人前禮儀瞎胡說,相反她看起來有一些學識,應該見過一些市面,今天也是故意讓他叫阿姨。
若不是他向來脾氣如此,今天就被她架住叫阿姨了。
她要的應該就是這口舌上的便宜。
宋爸想起一些往事,道:“我看這人有點像當年和你二叔鬼混的那名護士,有可能是你二叔造的孽。”
宋家當年並非只有宋沐鳴父母,宋沐鳴前面還有一位二叔,雖然二叔是小老婆生所生,和宋沐鳴大房這一支還算和睦,時代變遷名份上也開始不分彼此。
偏房那一支,確實是真正的小老婆一脈,不是什麼二婚,也不是什麼婚外情第三者。
多少年前,大老婆沒死,為了子嗣就真真實實用大花轎抬進來,納了妾室名份的小老婆,在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