俢晉南一步一步向她靠近,但她退無可退。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我一一解答給你聽好不好?”他越溫柔,她越害怕。

“第一,我找你呢,是想和你敘敘舊,看看你這一年多以來過得好不好,然後……做個了斷。”

“什麼了斷?”鍾離夏問。

“不急。我先回答完你剛才問我的那些問題啊。”俢晉南慢條斯理地說,邊說邊扯下了自己的領帶,矇住了鍾離夏的雙眼。“我勸你別掙扎。”俢晉南“溫馨提示”。

俢晉南望著眼前這一張在過去一年多朝思暮想的臉,滿心都是恨,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但貓鼠遊戲可不是這麼玩的,他勸自己要有耐心。

“第二,你可能不知道,這家酒店可是至誠集團投資的產業啊,不過佔比不大,投著玩玩,一般人也不知道,但作為股東想要一張門卡,還是比較容易的。”

“第三呢?你把Ken怎麼樣了?”鍾離夏焦急地問。

按理說Ken不會這麼早就睡,而且剛才多多少少鬧出了點動靜,對於進入深度睡眠的阿恕來說或許沒什麼影響,但如此謹慎敏銳的Ken不可能一點感覺不到的。

“那個基佬啊?”俢晉南不屑地說。

“你不要這麼說他!”鍾離夏本能地袒護Ken,她不允許有人這麼侮辱自己的朋友。可她眼前一片黑暗,自身都難保,說出來的話氣勢也很弱。

“還挺袒護,我要不知道他是個Gay還以為你們倆有一腿、那個種是你倆的呢。”

鍾離夏一聽俢晉南竟然這麼形容自己的親生兒子,悲從中來,怒從中來!一個巴掌就精準打到了毫無防備的俢晉南臉上。

“啪”一聲,很脆,很響。

俢晉南一下子血衝到腦子裡去,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甩到了酒店King Size大床上,饒是床墊很柔軟,但也把鍾離夏的五臟六腑震得好似錯位了一般。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會慣著你的那個俢晉南嗎?”

“你慣著我?自從那件事之後,你什麼時候慣過我?你說你到底把Ken怎麼樣了!”鍾離夏也憤怒了,一把扯下他系在她眼睛上的領帶,甩到一邊。目光裡充滿了憤怒。

“他啊,給他喝了點好東西,睡著了。”俢晉南像突然想起來一樣,回答道。剛才的出離憤怒也隱去了。

“你真是個變態!”鍾離夏罵道。

“那我等下不讓你見識一下我有多變態,都對不起你。現在說說我們倆吧?”俢晉南說。

“你說!你想怎麼樣?你都已經告訴全世界你死了老婆,而且你不是都和那個Alice走得很近了嗎?包括今天假裝不認識我,不就是希望不被她發現我們的關係?”鍾離夏儘量冷靜地說道。

“嗯對。不能讓Alice知道你,你的存在,會擋我的路。”俢晉南附議。

“那你想怎麼樣?你要……殺了我?”鍾離夏有點害怕起來,她覺得俢晉南現在瘋批的樣子,沒什麼是幹不出來的。

“哦不不,你想哪裡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麼會殺了你呢?”我得慢慢折磨你啊。俢晉南心裡補充道。

“那你說的了斷,是要怎麼了斷?你不要打阿恕的主意,他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鍾離夏護犢心切,生怕俢晉南搶了她的寶貝,那是她最珍貴的東西了。

“他?我不感興趣,Alice要是知道我外面還有個種,可能會不高興的。”俢晉南違心地說道,他看阿恕,恨不得立馬把他搶過來!

“那……”鍾離夏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對他還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你還是太不瞭解自己,太不瞭解我了。”俢晉南曖昧地看著她。

鍾離夏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