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邊,都會被不知情的吃瓜群眾肆意辱罵調笑。

女祭司要承受的壓力已經很大,沒人願意再自找麻煩。

因此當大祭司轉頭看向她們,問誰能為女生做證明時,都選擇了低頭沉默。

“要不是她不檢點能被人摸?不自我反思,還拿出來講,也不嫌丟人。”

“是啊,再說了同事間開玩笑,偶爾有點肢體接觸也純屬正常,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不是說故意撩起衣袖嗎?我看她是嫌自己穿得多,就想穿短裙短褲賣弄風騷!”

“我要是被人扣上這麼一頂騷擾別人的帽子,真得活活氣死,她一個姑娘家的學什麼不好,非得學人吿騷擾,不要臉!”

“我聽說她在入職祭司前,就是村裡一個沒上過學的女人,爸爸上山打獵讓熊瞎子撓死了,媽媽為了養活她表面上在村裡織布,其實幹著見不得人的皮肉勾當,我看她就是從小跟著媽媽耳濡目染慣了,也學成婊子樣!”

“對呀,只怕她是當冰清玉潔的女祭司心癢了,又開始懷念在村裡跟人打野戰的日子。”

祭司們你一言我一語,有男有女,成堆的唾沫水近乎將田臻淹死。

田臻不敢相信地看著周圍所有人,眼球充斥著眼淚與紅血絲,“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說?明明被騷擾的是我,受傷的也是我,你們卻將一切罪惡源頭指向我!”

“我什麼都沒做錯,卻因為男人的慾望要無端承受謾罵,說我下賤、說我不檢點,給了男人性暗示才落得今天這副下場。”

“還有我身邊的你們。”田臻將視線看向那些同樣承受騷擾卻隱忍不發,甚至轉變風向過來辱罵她的女祭司們,“你們現在遭受的難道不是和我同樣的遭遇嗎?”

“是因為你們的隱忍和退讓,才讓他們更加為所欲為,現在正是為自己證明的時候,別再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田臻用最真誠的語氣,用擲地有聲的話語敲擊著每個女祭司的心。

被汙染的女祭司內心深處的良知被喚醒,她們的臉上紛紛露出愧疚之色,可當開口想去證明什麼時卻發現半個字也說不出。

“唔!唔!”想要解釋的女祭司扒著自己的嘴巴,卻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