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砸得就剩一口氣,當年一次性賠償了五十萬元。
就算時過境遷,今時今日物價也上漲了,賠償金額也得適當提高,但是到底是多重的工傷才能以一百萬這樣的數目作為賠償金?”
“是啊。”寧書藝有些遺憾,“可惜那棟寫字樓的監控錄影只保留半個月,咱們沒有辦法調取這個何進軍最後一次出現在那棟寫字樓裡面是個什麼樣的場面。
不過門廳裡的保安倒是說得很篤定,說是何進軍離職當天是自己抱著東西走的,行動自如。
不過人臉識別的登出是崔海春公司的人事去幫忙辦的,賠償金也是走的公司公賬,也就是說,公司對於賠償的金額,以及何進軍實際上的真實狀態都很瞭解,並且沒有異議。”
眼下他們不能夠從崔海春的公司入手,畢竟從之前他們跟著徐雲娜去兩家公司走訪的時候就看得出來,那邊的人基本上可以說都是以崔海春馬首是瞻,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便給崔海春通風報信。
好在有了明確的目標,何進軍這個人畢竟是真實存在的,他不可能憑空消失,尤其是在拿了高達一百萬的賠償金之後,就更不可能什麼痕跡都沒有再留下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在小心謹慎的問題上,與崔海春是絕對契合的。
這筆錢打入他的賬戶也已經有了一段時間,至今分文未動,沒有取現,也沒有任何的消費記錄。
如果說這個何進軍真的是他們要找的那個被崔海春僱來“幹髒活兒”的人,那此人在行動之前應該就已經準備好了足夠多的現金,能夠讓他隱藏起來。
既然如此,想要透過銀行卡之類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去掌握他的近況難度比較大,只能始終留意著,最重要的還是根據他之前能夠有跡可循的行動軌跡,推測他現在有可能的動向。
這種需要拐彎抹角掌握情況的調查工作極其繁瑣,一組人在通了氣之後,各自忙碌起來,之後的兩天時間,寧書藝幾乎都是在單位的值班室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