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也不留人話柄。
“殿下,獻王。”
周獻:“你算算,皇兄……命盤如何?”
周昊:“啊???”
如此直接?
梁崔日也驚了,再觀周獻的神色,眉頭擰起,“王爺這個不清明法……是丟了些什麼?”
他自問,也不準備兩人能答。
那日的天象異動,是發生了什麼?
周獻又命令了一句:“算。”
周昊心想,若如殷問酒所言,他的命盤便關係著周獻的命。
當然,最先關係的便是自己的命!
於是他也道:“梁大人,速速算來。”
梁崔日作為監正,自然有著職位禁忌,除非天子想知道尋他來算,哪能單獨給皇子算命盤。
這可是能定死罪的!
但周獻這失魂的樣子,旁人可能看不出,只覺得獻王少了生氣,可梁崔日是能看出的。
他失魂未定!
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周獻又冷著臉催道:“問酒交待。”
梁崔日這才道:“我今晚去胡記堂尋她,再說。”
他加快幾步,往前走了。
“胡記堂?”周昊想了想,想起來是樓老太太的藥鋪,殷問酒行善的地方,“我也去。”
周獻沒搭理他。
……
獻王府。
藍空桑難能趕出一層薄汗來,她剛落在王府房頂,一道冷箭便射了過來。
“是我!”
直接射箭,這是亂了啊。
她心中跟著一慌,人還未落下便吼道:“殷問酒呢?!”
獻王府的院子裡,還是沒來得及清理的混亂,地上更有斑斑血跡。
暗衛迎過來,低聲在她耳邊道:“王妃不在,該是易容走的。”
至於去了哪裡,府中暗衛竟都不知道。
下人們忙著清理,藍空桑靠在迴廊的圓柱上,打量著面前好幾人,幾乎都帶了些傷。
藍空桑:“卷柏呢?”
一暗衛答:“卷爺還沒醒。”
藍空桑:“來人多少?什麼段位?傷況?”
暗衛:“八人,身手都是頂好的,我們重傷四人,對面死一人,餘下都未傷及要害。”
青天白日的,自然不會是大幫人馬,也必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暗衛繼續道:“他們的目的也不在拼殺,是想擄王妃。”
藍空桑:“是何人,你可知?”
暗衛答:“不知,那死的一人面紗取下,也是從未見過。”
藍空桑手一指,“你,跟我來。”
被指的那人便是每日蹲在院子角落煎熬各種湯藥的暗衛。
他左右看看,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跟在藍空桑身後。
兩人進了卷柏的房間。
不知何時起,只要卷爺不在,這王府暗衛發令的便預設成了藍刀客。
藍空桑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兩眼,忽地伸手三兩下解開他裡衣。
暗衛結巴道:“藍、藍刀客,怎麼了?”
她不知低頭在卷柏腰側摸些什麼,而後站起身。
反問那暗衛:“我今日不在她身邊的事, 你覺得,會是誰透露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