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日後他能壯大家業,孝敬長輩。”
那人道:“那個女人……”
殷問酒打斷他,“一問一結。”
“他是你養大的孩子,你重在育他即可。”
藍空桑抱著臂站在桌前十步,圍觀的人逐漸增多,還是得保護求卦者的隱私。
那人拱手道了句多謝,神色萎靡的起身往外走。
眼見人沒被賠錢,再問那人,那人只擺手道:準的。
人群便有人蠢蠢欲動起來。
但是一百兩不是小數目,多少猶豫。
“穿白衫的那位。”
殷問酒伸手指著一人,那人左右看看,發現她確實指的是自己,問道:“我如何?”
“最近,家宅不寧?”
那人蹭的炸起一身冷汗,“姑、姑娘怎麼看?”
殷問酒皮面上一笑,“我怎麼看?不如問問自己,現在去挖,還來得及嗎?”
那人腿一軟,差點沒當場跪下去。
旁邊有人問:“挖?挖什麼啊?”
那白衫之人手抖成篩子,“姑娘!姑娘,我算,我給銀子算。”
他生怕殷問酒當場答了出來。
嚇的滿手心的汗,染溼了銀票一角。
他扶著椅子把手坐下,壓低了聲音道:“求大師破解。”
……
這一日,做夠五人生意。
便收了攤。
日頭未下,她又帶著藍空桑和溪羽去了護城河邊。
周圍不少人認出她來,笑著叫她一聲,“殷姑娘來逛啊。”
“殷姑娘真是人美心善的大善人,來,這個打糕拿著吃。”
“殷姑娘,要坐船嗎?不收錢,拉你夜遊護城河,好看著呢。”
“殷姑娘,喝茶不……”
“殷姑娘,今日怎麼一個人啊……王爺呢?”
“殷姑娘……”
殷姑娘都是沒什麼表情擺擺手便走了。
溪羽道:“小姐,再往前走那路是封著的。”
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又走到了上次被封了路荒宅。
她又問道:“那是誰的宅院,能建在這裡必定身份不凡吧,怎麼變成荒宅了?”
溪羽拿手遮了遮嘴巴,小聲道:“小姐不知道,上京城都禁談此事。”
“為什麼?”
“那是前護國將軍,衛老將軍的宅子。”
護國將軍?
殷問酒不用問官品,單從護國兩字就知道這人絕對是頂尖上的人物。
“所以為什麼荒了呢?老將軍犯事了?”
若還是人人敬佩的將軍,自然不應該被禁談。
溪羽的手在殷問酒面前揮了揮,恨不得去捂她的嘴,“小姐!慎言吶。”
看來真的很禁忌。
朝堂之事,殷問酒懶得多打聽。
她淡淡的往衛府方向望了一眼……
“小姐?”
“小姐……”
“殷問酒。”
“王妃?”
周獻的手拍在殷問酒肩上。
她慢悠悠的轉頭看向他,眼底盡是茫然。
有溫熱溼潤的東西劃過臉頰,她木然的伸手去摸,摸到了周獻的手。
他拿自己的手在為她擦淚,眸色深沉的看著她問:“怎麼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