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筆巨資的注入就能抵得一家企業十幾年幾十年的努力。

我們要想真正融入競爭就得從內部不斷髮力,不僅步子要邁大,膽子也得更大一點。

不管是坤宇的迫切還是侯歡的迫切,這種情緒欒平欣看得明白,瞄向西部的建材企業,哪個不是時不我待盡爭朝夕,對很多競爭乏力的企業來說,那裡更是希望之地。

政策的導向越來越鮮明,十年累計投資萬億,去年那裡誕生了第一個國家級新區,基建在那片廣袤的地域飛速奔騰。

當時間來到此時,更是透著基建企業的“戰略大遷徙”,人們似有一種相當默契的嗅覺,向那裡投入大量的目光。

對冷鏈來說,在西部開啟局面,更是多重利好多重扶持的疊加。

對一個久經行業的業內人來說,萬變不離其宗,事情在很大程度上都將落在“怎麼走出去”的問題。

胡殊同第二次踏上了西北之行,車窗外卻不是熟悉的景象,上一次去是寒冬臘月,今時則是盛夏光景。

頭頂是火燙的驕陽,沿途可見爽目的綠洲,而時間上也比從前快了太多。

在此之前,柳知英行程已久,四個多月的時間裡給胡殊同發來了大量的資料包告。

與此同時,他也在做著與同興相關的細緻考察。

這一部分資料,很多都是胡殊同從前不曾瞭解的,在柳知英的摹繪之下,開啟了許多胡殊同新的想法。

三天前,他接到了柳知英的電話,比起從前顯得濃重又慎重。

胡殊同多了沒問,他只記得柳知英說——

“學長,我覺得你有必要親自過來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