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不少操心,這帶來的就是兄弟們勁往一處使,用心用力幹好活。
老夥計們還是一口一個餘頭兒,從不聽他們說餘總。
晚上的時候,在這臨時板房裡,餘大軍習慣喝點酒,胡殊同也時常陪他喝點。
餘大軍本是感性之人,喝起酒來多年不見的那一套又生了出來,胡殊同感慨又懷念這樣的時刻。
很多時候,串聯起一段段特別有符號感的經歷,人就不會忘記自己從何而來,那像一雙無形的手,會扶著一個人不搖不晃看未來。
那是00年底,而今是04年底,一切都不一樣了,但有些東西它能從始貫到終,人的經歷如此,冷鏈的初心與決心也是如此。
而胡殊同最慶幸的是,從當年的宿舍到如今的板房,一路不離老夥計。
正也在這時,園區入口處傳來密集的車笛聲,大燈開著遠光,照亮了一片片。
胡殊同和餘大軍快步走了出去,門崗那裡不停詢問,總是答非所問。
片刻之後,一個人探出腦袋吆喝個不停。
“胡老闆!胡總!我林翔!”
“大軍也在!你倆在那夢遊呢!給我開杆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