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文丹的海島生活看起來卻是如此頹廢,兩耳不聞風雨聲,每天只知道抽菸、喝酒、床事、沉默不語。大叔瞧她的眼神越來越輕蔑,好似是在想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孩兒。

有一次大叔竟然還好心地偷偷勸誡我:“我看你是個挺好的孩子,有些話可能不太該說,但我還是忍不住,你的女朋友啊,看起來真的不太靠譜,一身壞習慣,半點優點也沒有,你跟她在一起,真有些不值!”

這可能就是文丹想要的結果吧。

我試圖挽回一些什麼,說:“她雖然很多壞習慣,但我瞭解她,她其實內心很善良的,她只是經歷坎坷,所以有點放浪形骸,但她真的是個好姑娘!”

大叔不為所動:“你呀,真是當局者迷,既然你這樣說,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但是他們之間卻開始頻繁出現矛盾,大叔對她種種看不慣,看不慣她隨處彈菸灰、看不慣她化濃妝、看不慣她著裝暴露、看不慣她往海水裡吐痰、看不慣她刷牙多用水、看不慣她把洗完的內褲晾在他的魚乾旁邊。

實在看不下去了,偶爾還會說教兩句。文丹當然不服氣,每次都頂回去,兩人甚至好幾次要發生爭吵,還好我及時出現調和。

大叔可能有點受夠了,好幾次問我們什麼時候走,看來是已經厭煩了我們這樣的房客,有錢也不想賺了。我十分抱歉,只說再等等。

一直到我們在這裡住了兩個多月後,大叔非常不理解我們為何會花錢賴在他這種地方不走,終於等到我們沒錢交房費和伙食費了,大叔可算有了說辭:

“不好意思,並不是我不講人情,你們也看到了,我生活也很艱辛,不可能讓你們在這裡白吃白住的,所以,明天我就送你們離開吧。”

我知道,我們走不了,我也知道,文丹要出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