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你們厲害,我會利用法律武器,來討回公道的,我們走著瞧。”

那律師眼看索賠無望,只好站了起來,扶著周老闆哄孩子一般的說道:“周總乖,我們回家了,回家有好吃的”,在兩個隨從的幫助下,出門上車走了。

一場來意不善的索賠鬧劇,就這樣匆匆的收場了。

“這件事是因為黃立柱的告密而起……”。

肖遙把搜尋到的原因說了出來。

“特馬的,這黃立柱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怎麼就見不得別人好?”

李四海憤憤的罵道。

“這貨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枉我還對他一直照顧有加呢?在礦上我也沒少幫他呀?就上次礦難,不是我拉他一把,他的骨頭都能打鼓了。”

李雲詩把礦難中,救了黃立柱一命的事兒也說了出來。

“不行,這事兒他黃立柱得給我一個說法,我去把他找來,問出個子醜寅卯來……”

李雲詩話還沒說完,就出門去找黃立柱了。

“哎!這老黃家淨做些沒屁眼的事兒,除了黃家老大立傑以外,全家就沒一個好人。”

李雲詩的母親餘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知是在為兒子感到不公,還是在痛斥黃家的卑劣。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黃師傅,你們也不必為這事煩惱了,以後就在村裡做事,有小老弟給你們做主,誰也欺負不了你們。”

趙剛也出言安慰這一家人。

“這位老闆是?”

李四海一看趙剛那氣場,就知道他不是個等閒之人。

“李叔,這位趙哥是我們的都市首,別擔心,有他為我們做主。”

“趙副市首,老頭子失禮了,謝謝您的關心……”。

“快進來,你當著大家夥兒的面給說清楚,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卑鄙之事。”

門外,李雲詩已經扯著黃立柱來了。

“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周老闆問我,我說禿嚕嘴了……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黃立柱還在自圓其說,他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磨磨蹭蹭的不想進屋。

肖遙見了,神手虛空一抓,黃立柱頓時被一股大力扯進了屋裡。

“立柱啊!人還是得有良心,你說你和雲詩一起長大,又一起出門打工,他又沒虧待過你,你咋就能做出這種事兒來呢?”

李四海恨不得站起來,給這慫貨兩菸袋鍋子,這要是放在他年輕的時候,黃立柱的腦袋上,早就凸起了好幾個大包了。

“李叔,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和周老闆通電話的時候,無意中說出來的。”

黃立柱遊目四顧,眼神閃爍著,根本不敢看李四海,更不敢看李雲詩,還別說肖遙等人了。

“黃立柱,你記得當時在礦井裡的事吧,如果不是我拽你一把,你特碼早就被落石給砸成肉泥了,當初去煤礦,也是你哀求著我帶你去的,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呢?吃了人家的飯,還砸人家的鍋,我真是瞎了眼,還把你當兄弟……”

李雲詩越說越氣憤,你這特碼的不是自己吃飽了,對著鍋裡來泡屎嗎?

“立柱啊!你今天必須給我老李家一個說法……”。

“你老李家要啥說法,來,我來給,誰讓你們把我家立柱給綁來的。”

門外響起了黃道佳的質問聲。

“喲!肖老闆也在呀!老李,你們這是有靠山了,怪不得雲詩,敢把我家立柱綁了過來?”

黃道佳見了肖遙在場,開始和李家胡攪蠻纏起來,在村裡,這貨可是出了名的不吃虧,要不是張家的勢力垮了,他早就打上門了。

“嗯!我是在幫老李家處理事情,那周老闆涉嫌敲詐勒索,村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