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從犯,你看這市裡警局局長就在坐,我勸你們還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別搞得羊肉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

肖遙當即給他來了個敲山震虎。

“哪裡來的人要到李家索賠,給勞資站出來……”。

門外又響起了苟澤中的聲音,他帶著四五個“裝卸工”巡邏,聽說這事以後,立刻趕了過來。

“哦!肖老闆在這兒,那就沒啥事了,李叔,不是說有人到你家來鬧事嗎?在哪裡裡,把人交給我,勞資要讓他知道,在龍潭村鬧事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苟澤中一進門,給肖遙鞠了一躬,就開始履行村裡“治保主任”的職責,門外的四五個“裝卸工”,也就是上次被留下的混子,沉默的現在門外,一言不發的等著苟澤中的命令。

黃家父子一看這架勢,雙腿經不住一哆嗦,在村裡橫了這麼多年,他們很清楚,惹毛了村裡人,會被這些人捶個半死,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哎!誤會,都是誤會,我家立柱就是那麼順嘴一說,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們老李家就給個面子,算了吧!反正也沒啥損失,再說了,你李雲詩不是完全好了嗎?”

黃道佳開始服軟了,他很清楚,只要肖遙一點頭,那苟澤中就會衝上來,他父子倆就會吃大虧。

前些日子,那些背後說肖遙壞話的村民,被苟家兄弟臭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黃道佳可沒那麼傻。

“好,黃立柱,那你就把情況給大家說說,到底咋回事,我只想聽真話,假話可是過不了關的,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肖遙看著黃立柱,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我……我真沒啥好說的。”

“你沒啥好說的,你怎麼會有周老闆的電話號碼?我還在你之前去打工,你都還是我帶去的,我怎麼沒有他的電話?”

李雲詩這才抓住重點。

“這個嘛!也就是在煤礦時,無意中留下來的,這不剛好,周老闆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我這才順嘴一說的嗎!”

黃立柱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可不會老老實實的說出實情。

他的命根子完了,本來就心裡不舒服,老婆劉翠花又跑了,又聽說李雲詩好了,還到酒廠去上班了。

這一訊息深深的刺痛了他,當初要不是李雲詩帶自己去挖煤,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把這一切的罪過,都算到了李雲詩的頭上。

李雲詩這鍋,也是背的太冤枉,當初黃立柱死活哀求自己帶他去挖煤,出事了,自己救他一命,他感謝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媽的還來這麼一出,難道自己是特碼日了狗了?

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淪喪也不過如此吧?做好人有時候還真特麼難?

“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反正周老闆也沒有把你們怎麼滴,立柱,走,跟爹回家了。”

黃道佳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就要帶著兒子回家。

“雲詩,我真不是故意的,就這樣吧,再說他也沒有得逞,啊!我們不是好兄弟嗎?改天我請你喝酒……”

黃立柱也站了起來,準備回家。

肖遙遙遙一指,一縷魂識侵入了黃立柱得識海。

正準備離去的黃立柱,轉過身來面對李雲詩,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出院的的時候,醫院的一句話被周老闆記下了。

“這腦神經受損患者,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永遠是出院時樣子,另一種是隨著時間自然痊癒。”

就醫生的這句話,讓嘴甜心枯的周老闆記下了。

他悄悄的和黃立柱達成協議,如果李雲詩回家以後康復了,立刻給他報告。

他好帶人上門索賠,成功後給黃立柱酬勞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