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過一山野村夫,而將軍才是謙謙君子,竟不遠千里為敵國士卒送來家書,將軍這等不辭辛苦的大義之舉,讓我等汗顏不已啊。”

大哥莫說二哥,我撒謊欺騙士卒穩固軍心,你利用家人來擾亂軍心,大家都不是啥好鳥,擱著諷刺誰呢。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吶。

家中的父母、妻兒擔心在外征戰的兒子、丈夫的安危,希望讓定公代寫家書以解相思之苦,定公身為一地父母官豈有不代勞之理,說辛苦談不上。

不過子瑜,你回去要好好勸勸陸伯言啊,價值萬金的家書豈能輕易收取焚燬,這讓那些思念家人計程車卒怎麼想。

伱看外面的那些兵丁,就是忍受不了陸伯言的暴行,才冒死翻越城牆來向我等尋求幫助,子瑜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

魏延先拿呂岱說事,而後又指了指營外,諸葛瑾來的時候肯定看到了吳軍降卒,他倒要看看諸葛瑾做何解釋。

“哼,一群無視軍法,貪生怕死的小人罷了,不如將軍把這些人交給在下,在下也好帶回去以軍法處之,明正典型!。”

諸葛瑾言語狠厲的說道,不管是何緣由,動搖軍心的逃兵都應按律當斬。

“子瑜何必這麼大的戾氣,莫非不知一將無能累死三軍的道理,士卒們何其無辜,要為主將的過失買單,真乃枉言也。”

魏延直指問題的核心,你們自己制定的計策不行,最後失敗了不自省也就罷了,還將罪責歸咎於士卒身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愧是不要臉江東鼠輩啊。

諸葛瑾沉默了,因為魏延說的是事實,終究是他們棋差一著落入了季漢的陷阱,才導致東吳落得如此田地。

諸葛瑾也沒臉再說什麼,敗了就是敗了,就算在言語上取勝也改變不了失敗的事實。

“請入坐吧,不知吳王遣足下來此所為何事。”

見諸葛瑾沉默,魏延也不再得寸進尺,開始進入今天的正題商議結束戰爭的條件。

“在下受我主的委託,想同漢中王化干戈為玉帛,畢竟孫劉兩家已有十年的聯盟之誼,怎會無故侵略荊州呢。

本次荊州之戰純屬誤會,是我主誤信小人之言才發動的。

所幸我主及時醒悟,並將小人于軍前斬殺明志,然後派在下前來向漢中王解釋的同時,也希望重新簽訂《孫劉協定》,共同攜手北伐曹操,還我大漢一個朗朗乾坤。”

諸葛瑾臉紅心不跳的說道,反正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事情的真假不重要,重要是有臺階下就行。

“原來如此,我就說智謀過人、自比管仲、言而有信的吳王,怎會做出如此不智之舉,原來是有人挑撥離間啊。

不知道是此人是“商人”呢,還是士人呢。”

魏延先是諷刺孫權一番,然後在商人二字上加重語氣,要知道戰爭是有潛規則的,像呂蒙這種假扮商人偷襲盟友的行徑,是為天下人所不容的,不但傷人還傷己。

可以預見,江東的商業從此之後會進入快速衰落期,因為魏延已經下令禁止任何東吳商船入境,不過這條政令現在還起不到作用,畢竟公安還在東吳手裡,但只要戰爭一結束,恐怕東吳、呂蒙的日子就難過嘍。

“不過一近臣罷了,我主怎麼會聽取一商人之言呢。”

白衣過江的確有失信義啊,諸葛瑾也沒什麼可說的,只能迅速錯開話題說道:

“將軍,不知您意下如何,是讓我們兩家化干戈為玉帛,還是繼續相互攻伐,最後讓曹賊坐收漁翁之利呢。”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等自然也有化解矛盾之意,不過東吳無端入侵我荊州,致使荊州百姓流離失所,喪失親友,讓我荊州上下無人不為之憤慨。

荊州別駕蔣琬不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