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如北方人,但在舟楫一道上,他們則是完全碾壓對方,就比如關羽的兩萬水軍,除了部分將校以外餘者皆南人。
從南方人、北方人身體素質的差異對此,我們就可知道北伐為什麼如此艱難,南人孱弱,並不是指抵抗意志,而是天生嬌小的身體素質。
正因如此,魏延才會在涼州採取以安撫為主,剿滅為輔的民族政策,剛好與南中高壓政策相反,除了上述原因以外,羌人離曹操太近也是原因之一。
萬一季漢做得太過份了,羌人反抗怎麼辦,投向曹操怎麼辦,何況季漢還要在隴西大開互市,為復興漢室大業汲取養份,所以理應因地制宜,一味的使用高壓政策實為不妥。
所以季漢對羌人、涼州漢人許諾,只要願意歸順大漢的,可以重新為他們登記造冊,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只要加入我們,你就是一名光榮的大漢子民。
同時,為了讓你們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我們忍痛拿出大漢龍興之地——漢中平原,用來給伱們安身立命,一旦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可就不行了。
面對季漢赤裸裸的誘惑,別說掙扎在黑山白水的羌人了,就連關中平原的漢人百姓都心動了,劉備可是出了名的仁義,魏延可是出了名的袒護百姓,荊州可是出了名的富庶。
很明顯,沒人能擋住肥沃的漢中平原的誘惑,曹操不行,漢人百姓們不行,諸羌更不行。
治羌策施行的第一年,投靠季漢的並羌人不多,主要是以個人或家庭為單位,反倒是逃離關中地區投靠季漢的漢人挺多的,畢竟他們活的太辛苦了,戰亂不斷,天氣寒冷,糧食減產,讓好多人都熬不過每年的冬天。
對於第一批投靠的人,魏延抱有極大的好感,上千羌人打散遷往成都、江州、長沙等地,幾千漢人百姓則全部遷往長沙,同時,希望他們寫信回家報平安,告訴親朋好友,最近過得怎麼樣之類的。
老話說得好:凡事最怕比較
果然,第二年就有大量羌人來投,除了零散的個人,以家庭為單位的五六人,還有幾十人、上百人的小部落來投,甚至出現過規模上千人的中等羌人部落來投。
至於原因,在零下二十幾度的惡劣天氣下,身披幾件七零八碎的毛皮,餓著肚子生活一段時間,就懂他們為何這樣做了。
羌人大規模來投,讓法正很是擔憂,曾經也提出過質疑,羌人既無信也無義,若和漢人雜居,長久之下漢人必會沾染惡習,再加上雙方生活習性、風俗文化、價值觀不同,及其容易產生衝突,致使地方不穩,隔三差五發生動亂,譬如今天的涼州。
涼州問題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幾十乃至上百年,涼州十郡基本每一年都要發生幾場,或者幾十場叛亂,每隔幾年就來一場大的,特別是黃巾之亂後的涼州之亂,毫不誇張的說,涼州之戰是導致東漢帝國崩塌的罪魁禍首。
看到這裡,各位是不是感覺很眼熟,沒錯,大漢與大唐,涼州之亂和安史之亂,他們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安史之亂,究其根本不過是盛唐時期兩個利益集團為了各自的政治、利益訴求,而發生的一場聲勢浩大的衝突,而衝突雙方就是關中集團,河北集團。
先不談政治問題,畢竟這事說起來太麻煩了,只需要知道關中集團把握大唐權利,持續對河北地區進行壓榨、掠奪,不管在政治、經濟、軍事上皆如此。
這也是為什麼,安祿山死了安慶緒上,安慶緒死了史思明上,一場安史之亂持續了八年之久,讓盛極一時的大唐帝國,從此向無盡深淵滑落。
但這裡要說的,是河北胡化問題。
自漢末三國以來,特別是晉朝時期,匈奴、鮮卑,以及其他胡人在河北地區作戰,長時間的征戰讓胡人身心俱疲,隨即在河北定居下來,讓河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