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及時站隊避免了被清算,但也被魏延、諸葛亮二人常年打壓,真是何苦來哉。

“軍師,既然曹賊撤退已成定局了,那我們不如依計行事,按文長的意思奇襲上邽,完成對涼州的封鎖。”

談到這裡張飛就來了精神,既然曹軍都跑了,那他們是不是可以出去活動活動了,在下辯呆了五個月,正愁沒地方發洩呢。

“翼德稍安勿躁,曹操是斷然不會放棄上邽的,若我所料不差,曹軍的援兵此刻已在渭水之上,不日將抵達上邽。”

“為何?”

“下辯到長安多少裡?”

“一千一百餘里”

“到上邽呢?”

“五百里”

“長安到上邽呢?”

“七百餘里”

龐統並未正面回答張飛,而是問了問三地之間的距離,而後就不再言語,若是最基本的行軍問題都看不明白,他們還當什麼將軍。

渭水由西向東流淌,河流在天水、長安兩地穿過,而上邽就坐落於渭水之畔,就算曹操捨近求遠從長安調兵,利用舟楫所需要的時間也不過六七日,更何況更近的陳倉等地呢。

當眾將想明白後,突然有些意興闌珊,他們整整兩萬大軍佔益州軍最開始總兵力的三成,除了打響漢中之戰第的一槍外好像啥事都沒幹,真讓人不甘心啊。

但張飛不這麼覺得,能推算出合肥之戰的魏延,怎麼可能白白浪費兩萬兵馬做無用功,其中必定有其他用意。

抱著這樣的心思,張飛在龐統欣慰的目光中,堂內眾將不解的目光中,開始在軍略圖上一點一點的檢視、思索,最後將目光聚焦於西涼,因為在那裡還有四萬曹軍。

“軍師,我懂了!,文長的目的是讓我等斷絕渭水水運,為子龍創造戰機。”

魏延:你懂個錘子,我自己都不懂!。

“翼德此言不差,所以我等仍需向上邽進軍,不過目標不是上邽而是渭水。”

上邽是誰的根本不重要,只要能斷絕渭水水運,就相當於斷絕了西涼的補給線,那在隴西、漢陽等地駐紮著四萬曹軍,將會陷入糧食危機,屆時曹洪除了從西涼撤軍別無他法。

至於曹操派兵疏通航道,恐怕也無濟於事,畢竟斷絕水運的方法太多了,單單在上游伐木放入河道中,就會讓曹軍束手無策。

“軍師,既然如此我等何不此刻出兵,早一天斷絕渭水水運,子龍就多一絲戰機。”

不僅是張飛邀戰,堂內眾將也紛紛附和到,他們本以為已無功可立,漢中之戰只能打打醬油,可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翼德,你同虎豹騎有對陣的經驗,你認為他們疾馳三天,能離開下辯多遠。”

軍師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陽長坂坡之敗,可是被張飛引為恥辱啊。

“若不惜馬力疾馳,雙馬一晝夜可行二百餘里,三日時間足夠他們行四百里左右。”

張飛思索片刻說到,在廣闊的關中平原上行軍,日行百多里屬實正常。

“既然如此,翼德你可先回營整頓兵馬,而後向周圍派出偵騎,探查曹軍是否設有埋伏。

三日後,我等再向上邽進兵斷絕渭水水運,截斷關中與西涼的聯絡,斷絕曹軍糧道,為子龍創造戰機。”

龐統細細琢磨了一下,曹軍到底是故意散播訊息,誘使他們進兵上邽而後在半路埋伏,還是曹操的疑兵之計,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幹涉渭水水運,待偵騎返回後一切都將明瞭。

“軍師,再等三日也太晚了,不如我先帶兵去上邽走一遭,探明情況以防曹軍有詐。”

再等三天張飛自是不願,他在下辯都憋了五個月,這鬼地方他一天都不想待。

“翼德,驍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