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過是一譁眾取寵之徒!”臺下的趙無憂輕蔑地搖頭道。
她原本以為王玉章能夠識破出日國人的詭計,定然是有些能耐的,現在看來是她高看。
作畫不用筆墨,只用一張白紙,這與直接認輸有什麼區別。
臺上的齊鄉思也是既疑惑又擔憂,不知道她這位師哥到底玩的什麼鬼花樣。
“是啊!看來這回大明又要敗得一塌糊塗了!”張玉潔附和著趙無憂道。
“那可未必!這世上的奇人異士可不少,不用筆墨,未必就畫不出驚世駭俗之作。”
一旁的陳含章卻是死死的盯著臺上的王玉章,直到看到王玉章拿著一根黑炭在白紙上畫起來,這才驗證了他心中的猜想。
“王掌櫃的想幹什麼?怎麼不用筆墨啊?”
“這位到底行不行啊?我們大明不會又要輸了吧?”
臺下的大明百姓中,有人好奇的發出了疑問。
“你們知道什麼?別人不瞭解王掌櫃的,老頭子我可是十分了解。”
“這孩子是個孤兒,從小命苦,後來被食香居的齊老掌櫃的給收留,作了學徒。”
“別看他沒上過一天私塾,可是十六歲時就中了個秀才,這孩子可聰明著呢,你說他不行,誰行?”
一位老者有些自豪的說道。
“十六歲的秀才雖然很優秀,但也不過是個秀才,前面好幾個舉人可都輸了啊!”有人提出了疑意。
“你知道什麼?這孩子只是不去考而已,要是去考,這會兒恐怕早就是狀元了!”老者說道。
“您這話怕是過了吧!”有人表示不信,若是能考中狀元,誰又會不去考呢。
老者沒有否認那人的話,而是反問道:“你們知道這小子為什麼去考秀才嗎?”
“為什麼?”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老者解釋道:“三年前一個大官來我們封城巡視,街上的老百姓都要跪迎,當時十五歲的王掌櫃的就在我身邊。”
“他死活都不願去跪,還是我把他拉著跪下了,後來我對他說,你要想見官不跪,就去考個功名。”
“你們才怎麼著,第二年他就去考了個秀才回來。”
“後來我又問,既然你中了秀才,為什麼不再去考個舉人呢?”
“你們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眾人十分好奇的看著老者,等待他的下文。
“這小子說,既然秀才已經可以見官不跪了,那還考舉人幹什麼?”
聽老者的回答,眾人紛紛對王玉章露出了欽佩之情。
“合著,這位王掌櫃的考秀才,就是為了見官不跪啊!這還真是奇人!”
有人不禁感嘆道。
不遠處的陳含章聽到他們的交談,立馬陷入了沉思。
不喜功名…那必定是另有所圖。
他可不相信這世上會有無慾無求的人…哪怕是這人和他的來歷一樣。
看著他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張玉潔好奇的問道:“含章,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陳含章瞥了眼臺上專心致志的王玉章回道:“就是想看看那位大明人如何創造奇蹟!”
“不知含章為何如此相信他?”張玉潔問道。
一旁的趙無憂聞言,也豎起了耳朵。
這天下能入南離智仙眼的人可不多,哪怕在隕星山一役中,被自己設計的淪落至此,可卻卻一直沒有服過自己。
現在陳含章竟然對一個小縣城的掌櫃的如此看好,叫她如何能不好奇。
“因為他與我是一樣的人…不!他要勝過我許多!”陳含章意味深長的說道。
一旁的趙無憂和張玉潔對他這話,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