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你快上去吧!”
看著群情激憤的大明百姓,小乞兒推著王玉章的腰間說道。
“好好好!別推了!我這就上去!”
王玉章露出了無奈的笑容,緊接著往臺上走去。
上去跟人玩飛花令,他肯定是玩不過的。
所以他必須要掌握主動權,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
於是他還未上臺,便用較大的音量說道:“拿前人的詩詞出來炫耀,如此拾人牙慧,難怪一輩子只能窩在東火山那個犄角旮旯裡!”
他的這句話,對於出日國人來說,那可謂是最沉重的打擊。
因為生活在火山下那片貧瘠之地,一直是出日國人心中最大的痛。
果然他這話一出,立馬引來了端木良憤怒的目光:“你說什麼?”
王玉章並無絲毫畏懼,加重了語氣,一字一句說道:“我說如此拾人牙慧,難怪一輩子只能窩在東火山那片犄角旮旯裡!”
“你找死!”
他的話音未落,一把利劍瞬間直抵他的胸口而來。
“豐秀,住手!”
一聲大喝之下,劍尖停在了他胸前半寸之處。
刺劍的是出日國善武的青年,豐秀。
呵斥住他的是出日國領頭的青年,松秀臣。
臺上的王玉章鎮靜自若,臺下的一眾大明百姓則是一個個緊張不已,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哪怕是南離的趙無憂幾人亦是如此,除了陳含章之外。
他的眼中隱約可以看見一絲驚異。
大宗師…不可能!莫非?
他曾是大宗師,雖然在隕星山一役被趙無憂和李洪都設計廢了修為和氣海,可他大宗師的眼力勁還在。
別人或許沒發現,他可是清晰的看見了,當利劍刺向王玉章胸口的那一刻,王玉章向後退了半步,不然此刻利劍早已刺進了他的身體。
只是王玉章的速度極快,快到普通人的肉眼都發現不了罷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王玉章確實向後退了半步。只是半步,便已讓他的身體感到了不適。
“掌櫃的,又見面了!”
松秀臣緩緩的走到王玉章面前,用手指將抵在他胸口的長劍,輕輕撥開。
他都發話了,豐秀就算是再憤怒,也不得不將長劍收回了劍鞘。
“是啊!又見面了,不過這兩次見面好像都不怎麼和諧!”王玉章笑道。
利劍離開胸前,他也放鬆了許多。
“不知這次掌櫃的又有何高見?”松秀臣語氣不善的問道。
“高見不敢當!只是閣下三人既然是來大明挑戰的,就不要玩那些小把戲,以飛花令來決出文人高低,也著實可笑了些!”
聽到王玉章這話,松秀臣淡淡的說道:“那你想怎麼比?”
“文人之長,無非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在下不才,在作畫方面略有研究,願與這位兄臺探討一二!”說話間,王玉章看了看一旁的端木良。
可聽到他這話,端木良卻變得猶豫了,在作畫上,他是不擅長的,只得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松秀臣。
瞥了他一眼後,松秀臣看向王玉章緩緩開口道:“自無不可!不過端木良並不擅於作畫,就由在下與你比試一番吧,只是這勝負又如何判斷呢?”
王玉章故作思考後說道:“若是綜合考量,畫作的好壞確實難以判斷…不如這樣,我們共同畫一人,誰畫更真實,更細緻,誰便獲勝。”
其實在作畫上他也並不是太擅長,要說學過畫畫,那也是上輩子的事了。
所以他想要獲勝,也只能另闢蹊徑,耍點小計謀了。
“好!”松秀臣略微思考了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