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說了，不願意你來蹭香。”
“你要是真想供，就自己動手。”
“動手才有誠意。”
林父連連點頭：“成成成，我馬上來。”
掛完電話，他鬆了口氣。
“的服軟了。”
“再犟下去，家都給她攪的亂七八糟了。”
“可問題是，她攪亂了之後……咱還真過的挺順的。”
同一時間。
王宸那邊也收到了新訊息。
他爺爺派人來問：“咱家祖宅能不能設一個分壇？”
“祖師爺靈，咱不能光靠家裡那香盒子支撐。”
“最好請林若出山，親自去祖宅點第一柱香。”
王宸把這事告訴林若。
林若正抱著符袋翻香紙，頭也不抬地來了一句：“香火不能亂設。”
“祖師爺說了，一宅一罈。”
“王家祖宅那地方不乾淨，設壇容易反噬。”
“他懶的理那地方。”
王宸挑眉：“不乾淨？”
“你是說——有東西？”
林若點點頭：“至少有三道氣。”
“兩道煞，一道陰。”
“不清理乾淨，設壇等於餵它們吃飯。”
“想請祖師爺上香？”
“先把老宅從地基翻一遍。”
王宸倒吸一口涼氣。
“我這就回去跟我爺說。”
“這活兒，不是隨便砌堵牆就行的。”
“的掘地三尺，破局重建。”
下午。
王芊芊來了。
她穿著素色連衣裙，臉色蒼白，雙手抱著一隻香爐，低頭站在門口。
林若下樓，一眼就看見她。
“幹嘛？”
王芊芊深吸一口氣：“我來道歉。”
“我請人整你，是我錯了。”
“我不該嫉妒，不該眼紅，更不該……不該惹祖師爺。”
“我今天來，是想當面賠禮。”
說完，她彎腰，雙手把香爐舉的高高的。
林若站在門口看著她。
“祖師爺不收你的香。”
王芊芊手一抖，差點沒拿穩。
“為……為什麼？”
“我真心認錯了。”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做對不起你的事。”
林若冷聲：“認錯也的有資格。”
“祖師爺說了，你上回不信，這回又信，說明你變的不是真心。”
“是害怕。”
“你是怕事，不是悔過。”
“你怕再出事，所以來求饒。”
“但祖師爺不接饒。”
“他只管香，不管慫。”
王芊芊眼淚一下就湧出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是想害你，我只是……我只是太難受了。”
“我失去了所有人的關注，我心裡堵的慌。”
“我不是壞人……”
林若淡淡：“你不是壞人。”
“你只是爛人。”
“爛人祖師爺不碰。”
“你回去吧。”
“今天你站進了這門，明天你就會夢見祖師爺。”
“他會親自跟你說，‘別靠近林若’。”
王芊芊抱著香爐，腿都軟了。
她低著頭，幾乎是爬著出了林若家的門。
王辰在客廳靠著牆，看著那背影嘖了一聲：“師父你這一刀一刀下的真穩。”
“比我劈材還狠。”
林若：“那你去收香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