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把手機擎的遠遠地,用耳朵見證了,車禍的整個過程,估計一時半會這兩個人是回不來了,所謂的美好畫面也破滅了。

臨清和師詩那邊的聲音方流也聽見了,果果無奈地攤了攤手:“我估計一時半會應該是回不來了,要不我先給你安排一個客房,你先休息著?”

儘管以前經常來山海閣,但是卻沒有真正在這住過,這一路上確實累了,如果不好好休息,也沒有精力去找箏箏。

雖然很多行李都扔在了花庭禮那裡,可是行李還是很多,方流只拿了一些必要的東西——手機和證件。剩下的全都寄回來的,地址也是山海閣。

“那我就先在這住下。”果果覺得挺奇怪的,聽方流話裡的意思,可能要在這長久的住下去似的。

“那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我讓人給你做。”

“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睡兩個小時,然後起來跟著吃早飯吧。”果果看了眼掛在大堂的鐘,已經三點多了,確實已經不早了,做早飯的師傅馬上就要來上班了。

“那行,我帶你去客房。”果果順手把手機扔進了衣服的口袋裡,忘了電話還沒結束通話。

山海閣畢竟不是賓館,客房不多,都在二樓,一共有四個房間可以住人,其中兩個是留給夜班的員工住的,過年需要的人手多,有兩個女服務員和一個廚師留在這裡,兩間屋子都有人。

其中一間南南在那裡,另一間屋子需要收拾,兩個人上了樓梯,南南搓著眼睛從屋子裡出來了,是半夜醒了找不見大人,有些害怕,就自己跑出來了。

果果見了,趕緊過去,將南南抱了起來:“我的小祖宗,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姐姐不是跟你說了嗎,有事給姐姐打電話嗎,你自己跑出來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南南是記得方流的,確切來說是有些害怕,這不是扔掉他棒棒糖的人嗎,印象中這個哥哥從來都沒有笑過,讓人怕怕的,揉著惺忪的眼睛呆呆地,方流見了南南有種恍如昨世的感覺。

“南南。”方流叫出了他的名字。

師詩和臨清下車檢查完了車禍的嚴重程度,外面和車內是兩個溫度,剛下去就感覺到寒風刺骨,撞擊的聲音很大,不過還好車的受損程度不是特別嚴重,兩個人搓著胳膊趕緊回到了車上。

聽見方流叫南南的聲音,這才發現電話還開著,師詩趕緊拿了起來:“方流跟你在一起嗎,果果?”

可是不管師詩怎麼說,那邊都沒有回應,聽筒裡傳來的聲音都被悶在了口袋裡,方流和果果都沒有聽見。

師詩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果果給我打電話,應該是想告訴我方流回來了。”

“方流回來了?他不找白箏了?”白箏失蹤了,方流有多難過,大家有目共睹,前段時間兩個人回來的時候,臨清還擔心,方流自己在那裡會不會想不開,今天就突然回來了,而且都不帶打招呼的。

“白箏可能真的沒死,而且說起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她不但沒死,而且好像已經在A市了。”給花庭禮打電話的事,師詩才跟臨清提起。

“這樣來說的話,那豈不是個好訊息。”

“算是吧,就算是知道箏箏沒死,可是她好像並不想見我們,這麼大個城市,找個人哪有那麼簡單,古語不是有云嗎,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想真正找到白箏似乎沒那麼容易。”

“而且看白箏媽媽的樣子,她回到A市好像並不是因為要回家,也從來沒有回去過,白家親戚那邊還不知道這件事呢,箏箏應該是不想跟我們相見吧。”

“照你這麼說,方流很有可能撲空了,真是一對苦命鴛鴦。”

兩個人打了拖車的電話,處理完車禍天空開始放亮了,折騰了一晚上,困得很,回來的時候直接在計程車上睡著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