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小習武,又熟讀兵書,肯定有一番自己的見解,讀書人不是喜歡尋找知己嗎?說不定你和嚴女君能聊的來?”

原襄驚訝道:“沒想到嚴女君也是能文能武啊,估計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嚴家?會是京城那個嚴家嗎?”原襄喃喃自語。

原初晨疑惑:“哪個嚴?”

“威遠大將軍嚴寒清的那個嚴。”原襄道。

威遠大將軍嚴寒清?

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武將家族的孩子不知道“威遠大將軍嚴寒清”,那可是為先帝匡扶社稷之功臣,以後是要進名臣冊,流芳千古的。

成為像威遠大將軍那樣的人,是每個武將家族女君的夢想,原襄也不例外。

“好,等我處理完事情回來,就去拜見嚴女君。”原襄道,人家幫了弟弟,她們也要有所表示。

“對了,嚴女君喜歡看什麼兵書你知道嗎?”原襄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嗯……沒看到,不過她的虞僕去書店買的是匣子裝的那種。”原初晨回憶著,用手比劃了一下大小。

“哇噗——咳咳咳咳咳什麼?你說什麼?”

原襄把嘴裡的水都噴了出來,全吐在了地上。

原初晨嚇得站起來:“姐,怎麼了?”他走過來給原襄拍背。

原襄“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勁。

“沒事,用……裝的,你怎麼覺得是兵書?”她問,聲音越來越低,別把弟弟帶壞了。

原初晨歪頭:“不是嗎?姐姐不是也買過?不是兵書?”

“當然是,”原襄放大聲音:“當然是兵書。我和嚴女君愛……愛好相同,行了,你別管了,晚點我陪你去逛集會,你先休息吧,我去處理一下夏小二的事情。”

原初晨看著姐姐的背影,有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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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獄

衙門的捕快接到上官的指令,恭敬的把原襄請進入,還給她搬了一把太師椅。

“把她們帶上來。”原襄也沒什麼坐姿,分外豪放的搭著椅子的把手。

夏小二等十幾個人被綁了一晚上,睡在潮溼的地面上,精神很萎靡。

她們看見原襄就跪地求饒:“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都是夏小二,她逼迫我們的呀!”

夏小二也惱了:“放屁,要不是你們笑話那爺們打點了老孃的兩顆牙,老孃受你們攛掇才去的。”

“你胡說,是你說你看見那郎珺房間裡有錢,他的虞僕也好看,你說咱們一起分的,不管是錢還是人,你都說姐妹們要一同享受。”有人反駁道。

夏小二道:“我說我說,壞事都是我乾的嗎?之前要不是你攛掇我去賭錢,我哪裡會敗壞家產,都是你,壞心眼的都是你,賤人,你還說,等姐妹們把他三玩壞了就賣到暗窯裡面去。”

“你血口噴人……”

原襄被她們嚷嚷的頭疼,她指著聲音最大的兩個人:“她倆,砍她們一隻手。”

她身後的護衛上前,拔出劍就砍了過去,手起刀落,夏小二還沒反應過來呢,手就沒了。

“啊啊啊啊啊啊……”

眾人沒想到這個長官如此暴虐,說砍手就砍手,一點也不嚇唬人,一時都安靜了下來。

被砍手的兩人也被捂了嘴。

“大人,夏小二的姨母被帶過來了。”虞僕道。

夏管事被一路押送到牢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夏小二“嗚嗚”的慘狀,還想喊她,她趕緊跪下:“草民叩見大人。”

原襄翻看著這十幾個人以往犯的事,道:“你是夏小二的姨母?”

夏管事惴惴不安:“回稟大人,是。不過她經常賭博,敗光家產,品質不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