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笑,“比你溫柔多了。”
急就行,就怕沒有反應,她就是要攤開讓他們看。
接受不了,那就練練接受能力。
leo呼吸急促,狠狠咬住溫軟下唇,嚐到淡淡血腥味才鬆口,“還敢笑?”
他指腹摩挲她唇,眼底交織著暴戾和痴迷。
damon慢條斯理解開西裝外套,每一顆紐扣都像是他逐漸收緊的絞索,“blanche,我給過你聽話的機會了。既然你學不乖,那我只能讓你開不了口。”
溫軟並沒有掙扎,“要麼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們就只能接受,我會跟其他男人睡。”
剛剛leo動手,那一下鬆手,她就確定他們不會讓她死。
leo眸底結著冰碴,“弄死你?我會讓你連爬都爬不出這個房間,更別提去找別人。”
溫軟被他突然攔腰扛起走向浴室。
damon扔掉西裝外套跟進去。
熱水龍頭被開啟,滾燙的熱水嘶嘶作響。
溫軟被leo放進瀰漫著熱氣的浴缸中。
他說:“我不會讓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看著溫軟在熱水中蜷縮的身影,他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熱水氤氳了鏡面,也模糊了溫軟視線,兄弟倆站在浴缸旁。
leo垂眸看著。
“記清楚了嗎?你的身體,只能由我們觸碰。”
“等你們30歲就腎虛!”
“混蛋……”
……
陽光刺破窗簾。
leo才稍微鬆開懷裡女孩,睡眼惺忪,指尖從她髮梢滑到鎖骨,輕笑裡帶著饜足後的慵懶。
溫軟迷迷糊糊,不管是誰,反手一巴掌。
leo被打臉,抵了抵腮幫,“醒了?”
他瞥見溫軟腕間紅痕,俯身輕吻,“這幾天就乖乖待在莊園裡,嗯?”
溫軟閉著眼,根本不搭理。
leo手指摩挲著她腕間的紅痕,聲音帶著威脅,“blanche,你要聽話,如果你再敢說和別的男人上床,我會讓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damon在一旁整理著襯衫袖口,慢條斯理說道:“我們要去家族老宅處理一些事情,大概需要三天時間。你就好好待在這裡,不要想著逃跑。”
溫軟推開leo,裹緊被子,“我說過,你們有本事弄死我,不然遲早讓你們看著我跟其他男人上床。”
當然,這個弄死,是刀死。
她被幹死不算。
白臣走進房間,看著她腕間的紅痕,眼神一暗,“你們倒是玩得開心。”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溫軟,你就這麼想激怒他們?”
溫軟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告訴他們,包括你,你們無名無分就應該認清自己的位置。”
什麼身份,還管她睡誰。
白臣嗤笑一聲,俯身,“無名無分?那不如……”他側頭看向damon和leo,說:“我們現在就去領證?”
damon低笑出聲,俯身時襯衫領口掠過溫軟鎖骨,“ryan,你倒是心急。不過……blanche說得對,無名無分的人,憑什麼管她?”
“我們應該就有名有份。”
溫軟氣笑,“法律不讓一妻多夫,法盲。”
leo的手順著她的頭髮滑落,“那就制定允許一妻多夫的法律。blanche,你只能是我們的。”
白臣指尖輕點溫軟眉心,笑意不達眼底,“真是天真。法律只是統治階級的工具,而我們,從來不需要被它束縛。”
damon指尖劃過溫軟臉頰,帶著讓人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