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額頭青筋暴起,一拳砸在溫軟身旁的枕頭上。
“夠了!我要的不是你的順從。”
他起身拽著溫軟一起,走到窗前,“很喜歡演?那就演給我看,從這裡跳下去!”
溫軟走出陽臺,一步步很慢。
主要是她在想怎麼辦,這兩個瘋子,不會真讓她跳,要骨灰也行。
這麼高下去,她得東一塊西一塊。
已經花了那麼多時間,溫軟也沒辦法這樣放棄,感覺有點效果了。
不管了。
她咬咬牙,抓住圍欄,真的要爬上去。
先上前,站穩一點就行,雙胞胎要是真能看著她跳。
那她只能說,他們無敵,她怕死。
leo瞳孔驟縮,撲上去拽住溫軟手臂,肌肉繃得發顫。
“瘋了嗎?!”他嗓音沙啞得厲害,平日的傲慢全碎成狼狽。
damon拉過溫軟,抱著她站上圍欄。
溫軟心還沒放下,又提起來了。
damon死死扣住她的腰,呼吸急促得像瀕死的野獸。
“我帶著你跳,沒了靈魂的玩偶,活著也該墜進深淵。”他嗓音突然發顫,“但你敢不跳,我就讓你永遠困在我們掌心!”
溫軟沒底,他真的能一起死。
她賭他不會,只是嚇唬人。
直到damon邁出一隻腳。
溫軟垂眸,看不清下面花花草草,終於繃不住,“停停停。”
她玩不起,她惜命。
damon停住動作,垂眸盯著她發抖的睫毛,嗓音裹著冷笑,“演不下去了?”
他回到陽臺內,放下溫軟按在牆上,撞得花瓶落地碎裂,“記住,下次再敢用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敷衍,我就真的看著你跳。”
溫軟拿開他手,腿軟的坐下。
遇見狠人,她真是一點辦法沒有。
leo從背後環住她,“看來,我們的小兔子終於露出爪子了。”他低頭咬住她耳垂,“嚇到我了,要怎麼補償?”
溫軟真要嚇死了。
差點享年十八,她的大好人生。
leo的手順著她的胳膊滑下,最終握住了手腕,在思考她的命運,“打斷腿?不,那太便宜了。”
他看向側目,“你說呢,damon?”
damon俯身貼近溫軟耳畔,輕笑裡淬著冰,“打斷腿太仁慈了。不如,把你這雙會裝乖的眼睛挖出來,換上我定製的電子瞳孔?永遠只能看見我們,聽見我們,依賴我們。”
溫軟掙開leo懷抱,一下子蹦起來,“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天天讓乖一點,我順從又發瘋!”
見她終於恢復活力,damon眼底閃過喜悅,“我們就是有毛病,誰讓你是我們的?”
leo跟著起身,指尖掠過溫軟發頂的時候帶了點稀罕的溫柔,“活力這種東西……”他輕笑,眼底卻依舊偏執,“只能由我們來點燃,也只能為我們燃燒。”
溫軟坐在床上,心塞得不行。
對手太強,無法攻破,完全沒有軟肋。
“怎麼又這副死樣子?”leo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角,心裡卻因為溫軟的反應感到新奇,像在玩一個複雜的遊戲,“damon,你說我們該拿她怎麼辦?”
damon緩步走到溫軟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像在端詳一隻不聽話的寵物,“我想,我們需要給她一些更深刻的教訓。”
leo手輕輕摸上溫軟的腿。
溫軟縮了縮,“幹嘛。”
這一副思考怎麼敲的樣子,他是真想打斷她腿。
leo的手像鐵箍一樣緊緊抓住溫軟的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