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王二那尖銳的嗓門就響了起來:“找到了,在床底下發現了冰糖。”
這一嗓子,瞬間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劍拔弩張。白驍一聽這話,臉色驟變,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條子居然會使出栽贓陷害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們放屁!這不是我的,是你們故意放進來的。”
帶隊的條子卻一臉得意,走上前,臉上掛著虛偽的正義:
“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跟我們回局裡再說。”
白驍哪裡肯讓別人往自已頭上扣這屎盆子,他用力掙脫開試圖抓住他的條子,大聲吼道:
“你們他孃的別想就這麼輕易地誣陷我,今天這事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M仔一直站在白驍身後,目睹這一切,眼眶都紅了,忍不住怒吼:
“老大,這他媽的明顯有人陷害咱們,這些條子太黑了。”
話音剛落,憤怒衝昏了他的頭腦,只見他猛地暴起,一個箭步衝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條子,掄圓了胳膊,“啪”的一聲,一巴掌將那條子打翻在地。
那條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暈頭轉向,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嘴角都磕破了,鮮血直流。
趁著眾人驚愕的瞬間,M仔用力一甩胳膊,掙脫了束縛住他的條子的手,立刻竄出了房門。
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跑出去找幫手,不能讓老大就這麼被冤枉。
“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帶隊的條子見狀,臉色驟變,扯著嗓子大喊。幾個反應過來的條子立刻追了出去,可M仔對這附近的地形瞭如指掌,三兩下就消失在黑暗的小巷子裡。
屋內的其他成員見狀,剛想效仿。然而,帶隊的條子反應極快,他迅速拔出手槍。
“嘩啦”一聲拉動槍栓,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眾人,厲聲喝道:
“都給我老實點!誰敢動一下,老子就開槍了。”
這一聲怒喝,如同炸雷般在屋內響起,原本躁動的兄弟們瞬間僵在了原地。他們滿臉不甘,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一個年輕的成員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們這群黑條子,不得好死。”
帶隊的條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中的槍晃了晃:“再敢廢話,現在就把你銬起來。”
白驍雖然被幾個條子死死按住,但他依舊挺直了腰桿,目光像刀子一樣射向帶隊的條子:
“你們就等著吧,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你們的烏紗帽都別想要了。”
帶隊的條子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到時候看是你的嘴硬,還是證據硬。”
此時,被M仔打翻的那個條子捂著腫起來的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惡狠狠地說:
“等抓住那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M仔在黑暗的小巷裡奪命狂奔,急促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身後,追捕的條子們呼喝著,手電筒的光在巷子裡亂晃,像一道道慘白的閃電。
很快,跑到街上的M仔就被一大群聞聲趕來支援的條子追上。街道被條子車的燈光照得亮如白晝,四周全是條子的身影,他已經無路可逃。
M仔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他停下腳步,轉身面對如潮水般湧來的條子,從腰間抽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怒吼道:
“來啊,老子跟你們拼了。”
帶隊的條子舉著擴音器,大聲喊道:“放下武器,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別一錯再錯。”
M仔卻充耳不聞,揮舞著匕首,雙眼通紅,像一頭受傷後瘋狂的野獸,嘶吼道:
“你們這群黑了心的,把我們老大往死裡整,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