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夫人在路邊看到拖拉機從她面前過去,她一眼就看到了江厭!

這是她的兒子!

不會錯、絕對不會錯!

書記立馬把另一輛小轎車開過來,拉著霍老一家三口去了縣裡。

此刻,霍彬還在江家跟老江兩口子對著說詞呢,一點都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

自打江五郎聽了林桂花告訴他的事後,整個人都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他要改命了!

霍彬從兜裡拿出兩個吊墜遞給林桂花,“這是我找人照著當年那個樣子做的,你別說漏了嘴。”

林桂花接過,反覆的看著。

還真差不多。

小鐵軍是個聰慧的孩子,記著黎歲桉的話去大門口找人了。

謝欽沒有辦法進入飾品廠,就讓警衛幫忙去找了秦義康兩口子過來。

黎歲桉一個沒薅住,徐珍就站起來了。

她搖搖晃晃的往臥室走,翻箱倒櫃的弄出很大的動靜。

黎歲桉想跟過去看看可情況不允許,張小英已經喝的沒人樣了。

她要是不扶著,張小英都得鑽桌子底下去。

徐珍晃晃悠悠的從臥室出來了,這次看準了人,把一個信封塞到黎歲桉手裡。

喝酒的人力氣大,黎歲桉根本推不回去。

徐珍喝的舌頭都大了,她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桉、小桉,這是姐給你添的嫁妝,不是隨的禮,不需要你還。

姐第一份正經工作,就是你給我調到了小廚房,你對我的恩情我還不完。

這個錢你收著,把她當做自己的小金庫,萬一出了什麼事也有個急用。

姐沒啥本事,你千萬別嫌少。咱們的感情,都、都在酒裡了。”

徐珍手太快,黎歲桉都沒來得及攔,她直接把桌子上的醋碟拿起來幹了。

“嘖……噦這酒壞了,咋這味兒呢?”

徐珍給黎歲桉的額信封都沒封口,黎歲桉掃了一眼大約摸查出來裡面最少是二百塊錢。

黎歲桉心裡暖暖的,這可是1975年,誰家結婚隨五塊錢都是大禮。

珍姐現在一個工資才三十三,還要養孩子。

估計這錢,她攢了好久吧。

“小桉,你在裡面嗎?我們進來了啊?”

門外傳來秦義康的聲音。

黎歲桉應了一聲,秦義康趕緊帶著媳婦就進來了。

看到屋裡這個場面,秦義康有一瞬間的呆滯。

“你咋給她倆喝成這樣呢?”

“不對啊,你腿傷著呢,也不能喝酒啊?”

“這倆閨女,可真叫人操心吶!”

秦義康還吐槽著呢,秦嬸子也已經上手幫忙把徐珍先弄床上去了。

“行了,你可別叨叨了。小桉結婚了,兩個姊妹高興喝點酒怎麼了。你趕緊把小英扶起來,一會兒我揹她,給她送宿舍去。”

黎歲桉記著張小英的宿舍在四樓,秦嬸也五十多了,可別把腰閃著。

“秦嬸,就讓小英在這休息吧,她跟珍姐一個床睡沒事的。”

小鐵軍也忙裡忙外的,又是收拾桌子又是打水的。

“秦奶奶,小英姨經常在我們家住的,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黎歲桉把鐵軍喊道自己身邊來,摸了摸他的腦袋:“鐵軍,我記著在過年你就七歲了吧?”

“不是的桉桉姨,我今年就七歲了。我媽說我是大孩子了,不能照著週歲說。今年我六週歲,虛歲是七歲。”

黎歲桉算了算,“七歲不是該上小學了嗎,你今年怎麼還沒上學呢?”

小鐵軍的目光一下就暗了下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