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去了自己的院子,邊上的小花不解地問,“表小姐,你拿侯爺的衣裳做什麼?”“自然是幫他洗乾淨”“這不太好吧?若是讓侯夫人知道了······”“她知道了又能如何?”喬琴兒神色一凜,小花頓時不敢說話了。
次日,南陽儒見桌上放著一疊整整齊齊的衣裳,拿起來聞了聞,上面還有些許淡淡的花香,他面上一喜。就說嘛,他的柔兒面冷心熱,定是捨不得跟他置氣,還沒有等他高興多久。喬琴兒端著一盅羹湯推門而入,“侯爺,你起來了,這是妾為你特意熬的蓮子羹湯,你趁熱嚐嚐看”“你怎麼進來的?”南陽儒環抱著自己,退避三舍,怒吼道,“許廣”。剛剛上茅廁回來的許廣,心道,壞了。許廣衝進來後,便見英勇神武的侯爺被迫退到牆角處,旁邊的喬琴兒一臉受傷,“侯爺”。“許廣,馬上讓她滾” “是”許廣哪有不應的,這個喬小姐也太瘋狂了,他才離開那麼一小會的功夫,她就闖進來了。夭壽哦~“喬小姐,請吧”。喬琴兒眼含淚花,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委屈地哭著跑開了。待人走後,南陽儒如同劫後餘生,他沉聲吩咐道,“吩咐下去,以後不准她靠近書房和院子,但凡她來找就說本侯不在”“是”“把她的東西都扔了!”“哦,那她幫侯爺洗乾淨的衣服呢?”“本侯的衣裳是她洗的?”南陽儒死亡凝視。許廣一拍自己的腦門,他怎麼嘴快就說出來了?他小聲咕嚕道,“昨日她瞧見了,非得說她閒得很,就······”。南陽儒冷哼一聲,“你還真敢,你這兩個的月例沒了”。許廣不敢有異議,“是”。“那這衣裳?”“一併扔了”。這邊,喬琴兒被轟出了院子後,立馬換了一副面孔,哪裡還有方才受傷的樣子?一旁的小花很是忐忑,“表小姐?”“回去”“是”。沒多久,喬琴兒為南陽儒洗衣裳和做羹湯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侯府,有人說她不要臉,有人被她的真情流露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