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雋這才臉色好看了些。

“聽說朝廷正在查放印子錢的事,可有什麼眉目了?”喬氏給南陽雋倒了杯酒,不動聲色地問道。

“你一個婦人問這些作甚?”

“我,就是最近聽別人說起,隨口問問罷了”

“你不會是沾染了那些事吧?”南陽雋斜眼一眯,語氣帶著質疑。

“沒”喬氏內心發虛,硬著頭皮道。

“別怪本官沒提醒你,你若是碰了,本官便休了你,你從哪裡來便滾回哪裡去,哼”擱下話,南陽雋氣哼哼地拂袖而去。

喬氏一瞬間心死,她腳步虛浮地跌坐在官帽椅上,哭哭笑笑。

雖不知喬氏因何事如此失態,劉媽媽見狀心裡亦很不是滋味,她遞過帕子,“二夫人”。

喬氏整理好情緒後,她眼底閃過決然,

她對劉媽媽道,“你去叫阿貴過來”。

劉媽媽欲言又止,“是”。

阿貴見了喬氏,便道,“二夫人,心兒已經被老鴇賣出京城,保準以後她都不會回來了”

“這事你暫且放下,現在有樁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辦”。

入夜,夜色濃稠,阿貴提著褲子神清氣爽地從澄院裡出來,任誰看了都知道方才裡面發生了什麼,

躲在暗處的阿大自然將二人的苟且之事聽得一字不差,他被這對姦夫淫婦噁心到了。

水簾洞裡,南陽汐斷斷續續地忙了一段日子,終於將一個荷包繡好,上面的兔子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印象中她似乎給一個少年修過類似的樣式,

想起那少年,南陽汐心中一陣嘆息。

南陽汐將荷包藏在首飾盒底層,阿大便找來了。

聽了阿大的話,南陽汐嘴角裹上諷刺的笑,“盯好他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