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和她說這麼多作甚?”

“來人,將這個女人關起來,沒有本官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

“另外,將這個狗東西拖出去亂棍打死!”

“二爺饒命啊,是二夫人先勾引小的,小的不敢不從啊”。

聽到南陽雋的話,喬氏並沒有大吵大鬧,反倒出奇的安靜,如同提線木偶般不哭不鬧。

見喬氏這副欲生欲死的模樣,南陽雋更是氣得臉色陰沉地帶著喬琴兒拂袖而去。

***

這兩日,南陽蓉不止一次來到澄院,卻都被守在門外的慶餘告知喬氏突然疾病,恐會傳染,故,暫時不能探視。

南陽蓉隱隱約約發覺事情很不對勁,遂,她讓小翠掏出了一錠金子,

“慶餘阿叔,我母親究竟怎麼回事?”

想起南陽雋已下令禁止向任何人透露此事,慶餘面露難色,並沒接她的銀子。

南陽蓉見狀,趕忙將金子塞進他的手裡,並道,“慶餘阿叔,我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母親了,她是死是活,我這個做女兒的總是要知道的,對吧?”

慶餘這才嘆了一口氣,悄悄地跟她說了事情的原委。

南陽蓉聞言,她擰緊眉頭,心裡對喬氏的行為感到不恥。

同時,她也隱隱約約擔心,倘若此事傳出去,勢必會影響到她的親事。

是以,她並沒有覺得父親的做法有何不妥,南陽蓉只恨母親為何如此自甘墮落,淨是給她添亂。

南陽汐撇撇眉,她神情淡漠道,“我知道了,謝謝慶餘阿叔”。

本以為喬氏的事就此告一段落,不料,南陽雋卻帶著一份放印子錢的罪證來到澄院,

他氣得七竅生煙,“你這個蕩婦,你還敢去放印子錢!誰給你的狗膽?你要找死,別拉上我”。

喬氏一聽這話,心道,壞了。

她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雲淡風輕,只見她目光閃爍,依舊嘴硬道,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蓉兒”

“得了吧,事到如今,本官也不能留你了”

說著,南陽雋拿出一紙休書,扔到她腳邊,“從此以後,你我不再是夫妻,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

“ 來人!將她的手腳綁住,明日一早送她去官府!”

聞言,喬氏面容頹敗,這件事終究還是東窗事發了,之前她心存僥倖,現在一切都完了。

喬氏傷春悲秋片刻,隨即,她想到了的女兒,她匍匐著爬過去,抱住了南陽雋的腿,喬氏語氣帶著乞求,飲泣道,

“南陽雋,你不能將我送去官府,蓉兒會被無辜牽連,她馬上就要嫁給二皇子了,你不能如此做”。

“本官為何不能?”南陽雋一腳踹開她,現在南陽雋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讓這個女人連累他。

至於南陽蓉,南陽雋容色冷鷙,雙眼微眯,“是你害了她”。

撂下話,南陽雋闊步遠去。

南陽雋的話無疑殺人誅心,喬氏愣愣在原地潸然淚下。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外面有人進來送飯,喬氏才緩緩回過神。

在對方即將離開時,喬氏驟然從地上坐起,“這位小哥等等”。

現在澄院的所有人都被南陽雋置換掉,就連眼前這位送飯的小廝,喬氏亦陌生的很。

說著,喬氏飛快地將頭上的金釵塞給了他,“麻煩你幫我給大小姐帶句話,就說本夫人要見她”。

送飯的小廝見到金釵心動了,還未等對方說什麼,

喬氏便急道,“我就跟她說幾句話,不會做什麼的”。

小廝猶豫了一下,便道,“那好吧”。

見對方並沒有拒絕她,喬氏登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