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靈兒聽得隻言片語便立刻猜到:“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算計了?”

許平君點點頭沒有否認,嚴格意義上說雲靈兒說的也對,自己確實因為得到丹藥被人惦記,然後才有這一系列的事情;只不過後來的結果超出許平君的預期。

隨即分析到:“這事又是哪個組織乾的,好像鬼魂一般陰魂不散,時刻想著算計我,看來築基一事必須儘快了”。

說罷有些期待的看向雲靈兒。

雲靈兒湊上前來笑著調侃到:“看吧,我就說你離不開我吧!”

許平君一本正經的問到:“怎麼樣那破天紅有訊息了嗎”?

雲靈兒嬉笑著回答道:“你猜?”

許平君沒心情嬉鬧隨後嚴肅道:“別鬧,今天心情不好,快點說,咱們好提前準備”。

這時雲靈兒嘟著嘴上前搖晃著許平君的手臂自責到:“師兄對不起我沒照顧到你的感受,破天紅有訊息了,不過那地方不在這鎮天宗範圍內,準確的講在南部燕國的一個小宗門後花園”。

許平君聽得訊息也是一陣頭大,二人的實力不過練氣這鎮天宗山下的事情都沒搞清楚,又要出門去陌生國家,豈不是沒事找事;這個方案被許平君隨口否決。

“不行,以我的實力壓根不具備出遠門的條件”。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想讓我犯險,你還是關心我的”,說罷厚著臉皮繼續說到:“還有一個地府,就在北方的丹霞山龍華潭,不過那裡地處問道宗邊緣”。

許平君聞言立刻想到那地方屬於問道宗的地界,問道宗實力遠在鎮天宗之上,整不好會被排擠,甚至引發衝突;於是開啟地圖仔細丈量一番然後說到:“就這裡了,天材地寶誰搶到算誰的,他問道宗再牛也不可能將所有的東西據為己有”。

“好吧,就聽你的”,雲靈兒像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小心的檢視許平君的態度。

許平君見狀噗呲一笑說到:“打賭一事作罷,我本來就是和你鬧著玩的,沒想到你當真了”。

雲靈兒活的簡單,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不像蕊兒把事情自己扛著因此當聽到許平君說打賭作罷,開心的飛起,當場就要上前抱住許平君;但轉念一想立刻收住。

為緩解尷尬故作深沉道:“既然你選擇問道宗邊緣那咱們就一路向北,路程順利的話三天時間足可趕到”。

許平君思慮片刻:如今這鎮天宗從裡到外亂作一團,管理混亂,吃拿卡要可謂爛透了;正因如此危機也悄然降臨,築基需求迫在眉睫,於是堅定道:“走吧,趁這幾日局勢平穩”。

“好啊,好啊”,雲靈兒興奮推著許平君往外走。

問道宗在齊國北部,控制著大半個齊國,同鎮天宗想必算是龐然大物,但大體情況同鎮天宗大同小異遇到的危機也差不多,都面臨著腐敗墮落的問題;然而不同的是他們那裡沒有禁區的威脅也不存在魔子,但他們北邊和東西兩側有三四個宗門虎視眈眈。

本來這幾家宗門互相制衡,實力相差無幾,但忽然間北方的天衍宗有一天才忽然進階元嬰,平衡的局勢瞬間被打破,周圍的小宗門立刻攀附,只剩下問道宗憑藉祖傳大陣夾縫中生存,處境日漸艱難。

再說許平君二人出了鎮天宗的範圍徑直朝著碼頭走去,過河之後已經天黑;許平君不懂飛行因此沒有走夜路的習慣,就在十字坡店那裡歇息一晚。

夜晚的十字坡依舊熱鬧,六月初的晚上一彎新月懸在半空,在群星中閃著光華,將自己點綴的皎潔無暇,同周圍黯淡的群星形成鮮明對比;溫暖的風陣陣吹啦,帶著一絲江水的氣息,令人留戀。

雲靈兒坐在許平君身邊有些失神的看著眼前的夜景感慨道:“如果人人和諧那這裡是個不錯的隱居之地,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