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副峰主將宗門的寶庫當成自家後花園時,幾人更是氣急敗壞,連連罵道:“蛀蟲,該死”,而那劉堂主更是臉色鐵青。
許平君見狀當即反問:“副峰主意外身亡,宗門已經蓋棺定論的事,你卻比宗門還積極是不是拿了不少他的好處,心虛才初次下冊求個心安”。
“你···你胡說”,劉堂主一臉恐懼的樣子,看了看身後的長老又看向許平君,矢口否認。
既然撕破臉了許平君也不管他如何,繼續向著挖坑到:“那你為何帶著幾位長老無端登我家門陷害與我?就因為我擊殺了玄機子維護了宗門的聲譽就活該被你們打壓?難道你要求所有人都像你們一樣醉生夢死坐等覆滅”?
許平君一番義正言辭的論點對的這廝啞口無言,身後的長老卻樂的看好戲,一面從中辨別是非。
這時那人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頓時有了主意:“臭小子,這事的確不是你做的,但是你佈局的,我說的可對?這附近百里內只有盤絲洞一處地點有魔狼蛛,我去過那裡,那地方明明有打鬥的痕跡看起來至少三人被蛛網困住”。
許平君聞言笑道:“我的蛛卵是在二百里外的狼蛛谷偷來的,什麼盤絲洞老子壓根沒去過”。
“你···”,見到許平君否認,這人也沒好辦法,只是一臉陰狠的看著許平君。
許平君見對方生氣,繼續刺激到:“休要轉移話題,沒聽長老們說那傢伙盜竊宗門財務該死;這事自由宗門定奪你一個低階弟子,無端參與此事是不是想取而代之霸佔巡法司”?
許平君這句話刁鑽的緊,一說出口身後幾位長老頓時如夢初醒,用不善的眼神看向那劉堂主,劉堂主此刻汗流浹背,連說:不,不,不····
許平君藉機繼續攻擊到:“你口口聲聲嫁禍於我是想替那傢伙開脫掩蓋盜竊宗門財物是事實,從而洗清你收受賄賂陰謀陷害,坑害宗門的事實我說的對吧”。
幾位長老見許平君說的句句在理,立刻將這人拿下,同時抽出儲物戒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許平君其實也只是借坡下驢隨口反駁,但幾個長老都是人精,從中看出了這傢伙的破綻;或者說這傢伙經常越權代替長老發號施令,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立刻將其儲物戒中的東西倒出來。
只見各種寶物琳琅滿目堆得滿地都是,更有近萬靈石,像一座小山;在場幾人看到倒吸一口涼氣,連聲感嘆:“這些東西足抵得上五萬靈石之多”。
這巡法司司主,吳長老上前一步逼問到:“你一個小小堂主這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靈石吧?平日裡欺壓商戶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將主意打到宗門寶庫了”。
另一長老更是呵斥到:“宗門衰落至此都是你們這些蛀蟲害得,仗著自己親戚在宗門擔任要職大肆搜刮財物,打壓同門,坑害天才,真他麼該死”。
說罷示意手下弟子將其摁住,同時傳信山上的執法堂。
不多時執法堂堂主一臉冷峻的飛盾而來,看到地上的物品立刻呵斥到:“前幾日宗門失竊一些財物沒想到竟是你們監守自盜”,說罷大手一揮一個巨大的枷鎖靠在這人身上。
許平君思索著,這一切的陰謀似乎一環扣一環,明顯是奔著整死自己去的。只可惜差了點意思,也多虧自己機靈,這才一次次躲過災禍。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會告一段落時,只見劉堂主渾身黑氣環繞震開押送的弟子到:“哈哈,我已投靠魔主,不日即將毀滅這裡,誰敢攔我?姓許的,你等著魔主說了必要你好看”。
一時間,這人魔化的樣子令在場之人震驚;許平君反倒欣慰一笑,自己正愁找不到連日來在背後下黑手的人,沒想到竟然藉著這小事自己暴露了。
隨即諫言到:“幾位長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