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拿出絲帕假裝抹淚,片刻後笑道:“讓二位大哥見笑了,過往之事不提也罷”。
許平君看著玄機子假扮的女子,頗為震驚,這女子將尋常男人的心思琢磨的極其透徹;男人對這種嬌弱無骨,欲拒還迎的女子沒有抵抗力,如果不知這人的底細恐怕剛才這一滴眼淚足以俘獲男人的心。
但許平君豈是一般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女子”表演,而後繼續追問:“你我相逢即是有緣,不如講講,說出來心裡也舒服”。
魏飛也附和道:“是啊,總比一個人憋著強”。
女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喃喃道來:“鎮天宗壓榨百姓已久,人人痛恨,想必二位也略有耳聞”。
許平君趕緊接話道:“我只知道這裡的稅法苛刻,動不動就殺人收稅,也沒聽說其他方面的醜聞”。
“哼,那是他們捂的緊。平日裡那些山上的長老可沒少幹搶劫的勾當,我夫君本身燕國的一個商人,只因一個姓孫的長老看中我夫君的一塊祖傳紫陽寶玉,我夫君不給便將其殺害,說罷眼神微微發愣,一股冰涼的氣質頓時浮現”。
二人聞言面面相覷,看這女的表情,似乎不像是裝的;但許平君仍看出這人話裡漏洞百出,首先這事並無時間地點,顯然是臨時編的;第二資陽寶玉雖有避寒驅邪的功效,但對修為毫無作用,自己都看不上更遑論築基大佬。
這時許平君邪魅一笑,端起酒杯說到:“來來,咱們邊喝邊聊,姑娘繼續,在下洗耳恭聽”。
女子聞言猛地一驚立刻回過神到:“剛才說到哪裡了,想起一些不開心的往事讓二位見效了”,接著又自顧自的講到:“自那以後我苦修數年,練就絕招,終於有一天將殺我夫君之人正法”。
說罷女子身上忽然現現出一股殺機,但只是一剎那便隱藏,接著又裝作柔弱的樣子輕聲道:“方才失態,小女自罰一杯”,說罷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許平君此刻確信這人就是玄機子,而那漏洞百出的故事卻是編的無疑,假裝罰酒實則是酒癮作祟。
許平君朝魏飛使個眼色,接著說到:“姑娘好酒量,不如你我找個地方再續幾杯”。
說罷轉身上岸,這時女子在身後悄悄拿出絲線猛然朝許平君一甩,接著一腳踢翻座椅將魏飛擊退。許平君臨戰經驗豐富,早預料敵人會有此招,隨即凌空一躍輕易躲過。
轉過身才看清楚,這女子外套脫下露出本相;身材中等眉清目秀,確係女子無疑,但眼神中的殺意告訴二人,這女子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標。
女子爽朗的笑著,再無剛才的嬌柔之態,許平君拿出長劍諷刺到:“哈哈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玄機子竟然是一女子,怪不得孫長老三人身死,想必中了美人計,確實不冤”。
“哦···你說那三個色皮?若不是惦記老孃的美色他們也不會死的那麼快,至少老孃還會再戲耍一番”,說罷挑釁的看向許平君,眼神中透著幾分輕蔑。
許平君聞言斥責到:“說罷,你背後老闆是誰?說出來讓你死的痛快”。
“哼,我說過我是報仇,愛信不信”;說罷冷哼一聲抽出絲線擺好姿勢。
卻見許平君繼續盤問到:“你那故事編的漏洞百出只能騙鬼”。
女子無奈的笑著說到:“說真話你又不信,你以為你們鎮天宗是好東西,你打聽打聽這方圓百里哪一個不痛恨你們,只有你們給人當狗還不自知”。
許平君當即反駁到:“修仙界本就如此,你覺得你們管理這裡會比鎮天宗好多少?不,你們也只是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搜刮財富,我說的可對,你們恨只是因為利益分配不均,鎮天宗靠著開採鐵礦也富足,你們想分一杯羹,對吧”。
“哼,幫主說的不錯,第五峰巡法司有個少年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