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聞言大腦飛速運轉,“看來魏兄早知此事,莫非當日你在場”?
魏飛神秘一笑解釋到:“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許大哥,這件事說來也巧,當日那玄機子在四號碼頭一處私家漁船上,而這紫衣長老和那倆弟子喝的酩酊大醉,路過那地兒正好遇到玄機子;這倆弟子見玄機子面板白嫩,像個美人隨即心生歹念”。
“而玄機子將計就計,趁機拿出一件絲線法器將二人脖子勒住,用手扭斷;紫衣長老此時喝的爛醉,一身法力發揮不出來,隨後大戰一番身中數刀被殺”。
許平君聞言這才明白那白衣長老的話所言非虛,並不是敵人多厲害,只是山上之人太過草包,這才想到巡法司這些身經百戰的低階弟子,以高價誘惑總有敢吃螃蟹的人。
魏飛接著說到:“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多日,之所以今天才暴露估計是山上之人沒人能管此事,而這些長老養尊處優慣了,一心只想結丹保命如何會去與人拼命”。
許平君聞言這才將整個事件捋清楚,但許平君又想到一個疑點:“這三人喝的什麼酒,能將築基高手喝醉,尋常酒只需運轉法力便可化解斷然不會影響實力,除非下毒”。
魏飛接著說道:“這三人喝的是八珍樓的百日醉,別說三個築基,就算結丹高手也解不掉酒勁”。
許平君這才將心中的疑惑徹底開啟,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有原因,沒有無緣無故的仇恨;山下之人苦於鎮天宗的統治已久,所有人對苛刻的稅法制度不滿,因此一旦有人落單十成十的會群起攻之,或者暗中出手。
想明白後許平君反問:“這是不是那些商家暗中搗鬼早有預謀”?:
魏飛點點頭道:“是的,那酒是八珍樓特製的,喝了之後千日回味,專供山上,這位長老在山上供職,每十天下來喝一次,其行為習慣早就被人所探知”。
許平君聞言一驚,幸好自己並無特別愛好否則就會給有心之人留下把柄,將自己置於險地。
而魏飛接著說到:“而這玄機子也正好愛喝這百日醉,可八珍樓每月名額有限,這一次他沒能搶到名額,再說大家苦鎮天宗已久,種種恩怨在此爆發,埋伏在他三人回山的必經之路上也就在情理之中”。
許平君明白了:“你是說那玄機子的愛好是去八珍樓喝百日醉”?
“對,正要說此事,這玄機子兩大愛好:一是百日醉,二是江邊青”,說罷魏飛拿出一罈酒開啟,霎時間酒香四溢充斥著整個房間,許平君深吸一口氣,一股甘甜的酒香迴盪著。
魏飛趕緊蓋上將其收起道:“我們只需在江邊擺酒,找船家買兩條青魚切片,輔以料汁然後坐等敵人上鉤即可”。
許平君看著魏飛說到如此輕鬆,不由得狐疑道:“那廝的功法有何特點?貿然行動整不好會將自己搭進去”。
魏飛又繼續說到:“這人兩大法寶,一是那根殘次法寶絲線,二是陰陽雙補的功法。先說那絲線,是煉製不太成功的法寶,但也比一般的靈寶強不少,靈器就更別提了;而那功法不僅可以壓制對手的實力,而且可以產生幻術,迷惑對手的心神,詭異的很;但只要保持一定距離他的招式就會失靈”。
說罷魏飛拿出一顆黑色藥丸,許平君看著藥丸一眼認出此物和先生煉製的爆炸丹藥類似。
到此許平君不再疑惑,忽然覺得此事可行,隨即說道:“事成之後如何分配?我建議平分你覺得呢?”
魏飛微笑著,表現的極其大度:“你實力比我強,就依你”。
說罷二人走出小屋,只見這會已經臨近中午,正是那些客商吃飯的時間;二人來到五號碼頭的平民區,找了一個江邊漁船在上面擺好百日醉,又找附近的酒樓做了兩諜青魚。
二人坐在船艙,面對面坐著一面假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