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迅速回到房間,此刻許平君依舊昏迷,慌亂間看到許平君胸前隱隱泛著綠光,一個個光點又包裹住靈氣鑽進許平君體內隨著許平君一沉呻吟,一股磅礴的法力遊蕩在許平君周身。

小丫頭就這樣守在許平君跟前默默的看著,直到早晨。

許平君從床上醒來,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自己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床上?

此刻蕊兒早已換成平時的妝扮,端著早飯走到許平君跟前笑道:“大哥哥你這幾天太累了,修煉的時候睡著了,我看你這樣坐著睡太累就把你放在床上休息了”。

許平君聞言只是略帶尷尬的說了句:“謝謝”,並未過多懷疑。

吃過飯後,二人在這七殺城到處溜達閒逛,卻發現這城主府往日人聲鼎沸,但這幾日卻安靜無比,沒有時刻盯梢的探子,也沒有了巡邏計程車卒,只有幾個丫鬟依舊每日好吃好喝的供二人吃喝。

這七殺城沒有了城主那偽善的笑,沒有管事的那兇惡的臉在,少了些無端惹事計程車兵看起來和諧多了,城門口的那家茶館依舊人來人往,人們三五成群的圍坐在一起討論著今日所見所聞,閒聊打屁樂在其中;街上的商旅絡繹不絕,直奔南門,過往的行人臉上依舊那般笑容燦爛,彷彿這裡的一切又如初來乍到時那般和諧,一陣陣和煦的威風吹拂著,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放鬆。

許平君不由自主的感慨到:“突然覺得這裡又恢復了第一次來時的和諧氛圍”。

蕊兒小嘴撅著嘟囔到:“那是當然,這小城原本就是安逸的地方,只不過出了兩大蛀蟲,所以才讓人覺得反感,但現在這兩大蛀蟲不在”。

聊到這二人許平君心中一陣惡寒,但仔細想來又覺得哪裡不對:“這兩個傢伙為何會消失這麼久?”以許平君的見解,這種經常幹見不得人的勾當的人通常不會離開自己的老巢。

說罷原本放鬆的心情又提起八分警覺,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到了第二天傍晚,沒有城主那張偽善的臉在跟前,許平君二人過得極其輕鬆愉快,每日除了吃喝就只是在這城中閒逛,或喝茶,或在城門口看看貧民區的狀況,一切又如此這般安靜。

但這個世界總是這樣,當你最開心的時候就會有不和諧的音符出現。

第二天傍晚,正當二人逛完街回到城主府時,忽然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招呼聲,許平君二人尋聲看去,只見城主帶著大隊人馬拉著十幾只野鹿正往城主府走來。

許平君見狀眼睛瞪得溜圓,他怎麼也想不到調動這麼多人手竟然只是為了打獵,他想不到,也不相信,於是小聲傳音到:“欲蓋擬彰”。

小丫頭自然瞭解這城主二人的行徑和目的,看著警覺的許平君也沒有拆穿,只是接著說到:“對,這就是欲蓋擬彰,實則不知去搞什麼壞事去路”。

說話的功夫城主已經帶人趕到,一見面便露出標誌性的笑:“對不起二位,右負先生囑託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我這人有個毛病習慣打獵吃野味,前幾天過度操勞有些疲倦這才想起打些獵物補補,今日就一起享用吧”。

蕊兒清楚,即使知道對方的目的也不能現在打草驚蛇,否則惹怒了這廝,自己還好說,能跑即使被抓他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但眼前的男孩就不同了他沒有根基,沒有背景,一旦落入這人手中生不如死。

於是乖巧的笑著道:“好啊好啊,你這人在決鬥場那麼兇,現在怎麼又這麼和善了”。

城主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冰冷,接著說到:“那地方都是兇人,你太和善鎮不住他們會鬧亂子,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平時我的手下都瞭解我的為人”。

為了顯示他的大度接著吩咐到:“今晚大家一起喝酒吃肉不醉不歸”。

眾人聞言歡呼雀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