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城主萬福。

許平君看著這人眼神中透出的殺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殺意,他清楚,這只是城主在演戲,他的手下也陪著他一起演戲,至於目的卻還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信他的所有行動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夜晚,城主又將所有人召集在院子裡擺下幾十桌酒宴,所有計程車卒都大塊吃肉大口喝酒,豪爽至極,而這城主更是放出豪言:有我一口酒就有你們一口肉。

許平君則默默的看著這些人的表演,一切顯得那麼完美,完美的令人找不到任何懷疑的理由,但越是這般越令人不放心;此刻一輪彎月升起,透過少許烏雲滋養著大地,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切又顯得那般朦朧,有種置身幻境的不真實感。

一陣微風吹來,只讓人感覺暖暖的,但又不怎麼舒服,就像有一根刺卡在喉嚨裡。

許平君看向蕊兒,卻見這丫頭並未動碗筷,只小聲道:“我看見他這張臉就犯惡心”。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許平君被蕊兒拉著儘早的來到南門口,這時已經有不少人在此等候,許平君目測這些人修為好一點的練氣五層,差一點的練氣三層,但沒看到許姓少年和城主府的人。

又過了半個時辰,只見許姓少年拿著一把飛劍仇視著許平君,這傢伙身邊跟著的兩個黑衣蒙面人各拿著一把陌刀,殺氣近乎凝為實質,即使相隔十幾米仍舊感受得到,在王后一箇中年男人跟在後門,身後跟著四五個家丁打扮的青年。

這時許平君的眼神和那少年對視,隱隱看到這傢伙眼中閃過的驕傲,只聽這廝回頭對著身後的中年拜到:“師傅,咱們這邊等著,城主大人說上使馬上到”。

說罷命人擺上座椅請中年人和蒙面人坐下,他自己則恭敬的親自端上茶水。

這仨人被如此“重視”也是受用,嘴角微微上揚,捋了捋不長的鬍鬚,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高手,理應受此待遇一般。

又過了半個時辰,城主兄弟二人帶著十幾個士兵趕到現場維持秩序,而這時鎮天宗的那兩個築基中期的高手踏空而來,只是這二人並未發號施令,乖乖的站在原地。

不多時一個手拿青光大劍的青年女子飛來,這女子素衣長裙,盡顯完美線條,大眼睛忽閃著直擊這幫臭男人的心神,氣息凌厲,像她手中那把劍一般,好看的外表下隱藏著銳利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這女子從天而降的剎那,許平君便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這感覺像是面對著一座大山,讓人心生恐懼,這還是許平君這種練氣五層的修士,那許姓少年則蜷縮在人群后,不敢直視其鋒芒。

坐在座子上的仨人也立刻起身藏在隊伍後,而那兩個築基青年雖然不像這群試煉者這般害怕,但也低頭恭順,可見此女的威勢非同一般。

到是小丫頭蕊兒,見過大場面,面對這女子依舊從容,二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頭示意。

許平君看向這位鎮天宗的上使,痴痴地說到:“這女子說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不料許平君一番言論卻忽略了身邊的人,只見丫頭嘟著嘴道:“是是是,人家好看,你去看吧,別搭理我”。

“額···”,突然意識到說錯話的許平君趕緊圓場。

“她是成熟美但不如你清純可愛,美麗大方”。

小丫頭雖然十三歲,但已經初露容顏,許平君確信假以時日必定是“禍水”級別的存在。

而蕊兒到底也是女孩,雖然知道許平君有意討好,但聽到誇獎依舊受用,上一秒還生氣的嘟著嘴,這一秒便高興的抱著許平君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