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並未聲張,只是繼續問到:“這魔化每個人都存在嗎?有沒有什麼方法避免?”

魏飛聞言臉上浮現一絲狡黠:“按常理說都存在,但有兩種情況例外:一天玄之人,這種人有與之相抗衡的功法傍身因此無需擔心魔化,二是宗門有逆轉魔氣的大陣,能祛除十之八九,但也需要服用少許化魔丹;但這種情況不會對身體造成危害”。

說完後魏飛又如平常那般嘮嗑,許平君將心中的疑惑壓下,但警惕心卻時刻保持。

許平君在心中盤算著,接下來每個月想要保持快速的修煉就必須賺夠五百以上的靈石,也就是說至少也進山五次甚至更多,那麼打獵將成為未來一年乃至兩年的主要生存方式,相對於保鏢、鋤奸、暗殺等任務,打獵似乎是危險係數最小的,畢竟獵物不像人那般狡詐,也不會記仇不用擔心事後報復。

許平君想明白這些下定決心:打獵為生,儘快修煉到築基,去尋求更高的層次。

一夜無事,第二天天矇矇亮二人頂著少許星辰開始出發。

眼前的景色美得令人流連,東方的天空灑下魚肚白的亮光,像一層薄紗,輕盈、柔美;與西面的星空形成鮮明的對比。

此時月亮將要落下,太陽即將升起,這是一個關鍵時刻,是一天中最重要的時光,光明逐漸驅散黑暗,讓人心潮澎湃。如煙囪的火山正冒著絲絲煙霧,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雄渾。

一道強烈的光芒從右側山頭上升起,照亮整片山谷,好像一道聖光!

在光的照射下,兩邊的山頭的輪廓清晰可見,像是從黑暗中誕生的怪獸。而那冒著絲絲煙霧的兩座火山口,更像是怪獸的鼻子,正均勻的呼吸著。

山谷邊緣,兩道身影正並排行進,誰也不想走在前面彷彿形成某種潛規則;陽光漸漸照在這二人的側臉上,露出斑駁的影子,好像一副彩色的山水畫卷。

但誰也知道,這其中蘊藏著多少算計。

二人踏足山谷,只覺一股暖風迎面吹來,將清晨的一絲寒意吹散;晝伏夜出的低階妖獸也開始逃回洞穴,只有少許赤火狼依舊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許平君看向周圍的動物不禁好奇道:“這裡面的動物絕大多數都是赤紅色,卻不知為何?照理說動物應該規避這種鮮明的顏色,避免天敵的追殺才對”。

魏飛噗呲一聲笑著說到:“許兄果真博學,連動物的皮毛都有研究,不過我認為動物的皮毛顏色是上蒼規定好的,生來如此,天道使然,想要人為改變除非逆天而行”。

二人就此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向裡面走著,大月五里左右來到一處水塘,許平君眺望遠處說到:“此處應該是這山谷唯一的水源地,這裡所有的妖獸不可能不喝水,咱們在這裡找個地方老實的待會,喝喝酒等著獵物到來即可”。

說罷許平君就近找個大樹,躺在樹杈上,拿出酒壺開始邊喝酒邊等待;魏飛見狀無奈的搖搖頭笑著說到:“許兄會享受,不像我操心的命,在此等待固然不錯,但不可漫無目的,需佈置一番”。

說罷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顆漆黑的彈丸,捏碎扔在水邊,接著又在那附近佈下一個小型的幻陣,“我這幻陣雖小,卻花了五百靈石,希望不要辜負我”。

佈置好好一切,魏飛也飛躍到許平君跟前,找了個樹杈等待,時不時舉起酒壺示意。

二人邊喝邊聊,帶著三分微醺時,忽然一陣風吹動,接著一聲尖銳的鳴叫傳來,許平君當即清醒到:“來了”。

二人探頭檢視,只見剛剛扔彈丸的地方赫然落下兩隻巨大的紅色大鳥。

大鳥渾身火紅,長著長長的喙,一雙粗壯的腿足以比得上二人的腰那般粗,站立高度足有三米,伸開雙翅更是有七米甚至更多,即便是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二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