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感到巨大的壓迫。
許平君二人見狀當即目瞪口呆的互相看了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魏飛更是直言到:“許兄,我怎麼感覺咱們像是給人家送菜,誰殺誰還不好說;別說這大體格,單這一雙腿,被踢一腳也得殘廢,再加上點天賦技能,妥妥的空中霸王”。
許平君略一猶豫,接著說到:“既然來了焉有不戰自退的道理”。
說罷拿出一張金甲符貼上,又貼上一張輕身符,拿出“碎心弓”道:“看我給你表演一招”。
許平君有意注入長生訣的法力,儘可能避免使用《山海經》,這樣儘可能避免暴露實力,如此瞄準火烈鳥,等待著時機。
這時魏飛激動的看著許平君,開始還沒動靜,等待片刻著急到:“射它,快呀,等什麼呢?“
許平君不急不慢,看著正在埋頭喝水覓食的火烈鳥,待其轉頭朝向二人時,卻見火烈鳥張嘴喝水昂頭吞嚥,等它還未閉口時,許平君抓住時機一箭射出。
劍光如梭瞬間抵達,噗呲一下從火烈鳥的口中射入,只不過從後脖子處貫穿而出,火烈鳥當即吃痛,哀鳴一聲,憤怒的看向二人。
“好箭法,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招”,魏飛見一擊得手,正要下去補刀,卻聽許平君嘆息:
“可惜射歪了,沒射中要害一時間死不了”。
魏飛急不可耐的下去持劍搶攻,許平君未免獵物飛走也跟上。
就此二人一左一右朝火烈鳥不斷攻擊,而火烈鳥張開雙持忽閃著硬接二人的攻擊,不落下風,雙翅更是如一雙尖銳的刀,所過之處,捲起陣陣狂風,將沿途的樹木削斷。
巨大的衝擊力,更是震的魏飛連連叫苦,而許平君稍微好受一些,感受了一下這傢伙的力量竟然不在自己之下,許平君當即收起驕傲的想法,再也不覺得自己力量強大了。
火烈鳥憤怒之下,不斷進攻,見二人被壓,當即躍起朝魏飛的腦袋踢去。
許平君見狀緊急提醒到:“魏兄小心”,說罷猛地撲過去將其撲倒,饒是如此後背仍舊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魏飛心有餘悸的看向許平君,半天才緩過來說了句:
“謝謝”。
火烈鳥一擊不中,二人繼續搶攻,這時火烈鳥的後勃頸不斷滴血,而其氣息也越來越弱,眼見時機成熟,許平君施展五行步,運轉《山海經》,一招疾風拳打向這廝的前胸。
卻見火烈鳥一個吐息,一團火焰噴向二人,許平君來不及閃躲,只得硬扛。
下一秒一個火人忽然來到火烈鳥前胸,一拳轟出,火烈鳥本就受傷,這一次哀鳴一聲緩緩倒地,再看看許平君,卻已渾身冒著火,好在金甲符護身加之其為體修,這才安然無恙。
而魏飛臉色默然,突然難看至極,但只是一瞬便消失,與此同時許平君又感受到那種警示的感覺,但強行將其壓制住說到:
“魏兄可有一件袍子”。
此時魏飛見許平君衣衫破爛,當即笑的前仰後合道:“許兄,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還以為你是哪來的乞丐”。
許平君無奈:“沒想到這廝如此難纏,如果不是它受了傷剛才那一招吐息就可能把我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