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打消了許平君的疑慮,畢竟山下的混亂越發嚴重。
與此同時,山上面,五座主峰近百築基弟子以及三十多築基後期長老依舊錶現的雲淡風輕,完全沒有危機感;喝酒下棋、聊天打屁、泡妞,似乎沉浸在享樂的氛圍中。
第五峰大師姐和另外兩個女子看著這些人醉生夢死的場面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殊不知,醉生夢死的背後隱藏著巨大的危機,一場鉅變正在醞釀,而這次的事情就是前兆。
再看巡法司這裡,許平君二人出了巡法司來到魏飛的住處;魏飛不知從哪拿出一張畫像,上面刻著一個邪異的人,明明是男子卻抹著紅嘴唇打扮的極其妖豔,看起來令人噁心。
“魏兄哪來的這畫像?難道這就是那兇手?”許平君見狀猜測到。
看著準備充足的魏飛,許平君有種不好的預感:看似強大的鎮天宗,實則外強中乾,區區一個邪修就能擾得高層束手無策,不得出大價錢引誘練氣弟子越級出手。
此等不合理的安排,只能說明這宗門已經被酒色財氣掏空了。加上無處不在的走後門拉關係,吃空餉,進一步將這宗門推向死亡的邊緣,之所以還能維持現狀,和巡法司的存在以及大師姐的坐鎮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無限制的壓榨低階弟子,迫害山下的商戶,榨取的錢財供自己人享樂;如此做派恐怕在這天辰界也只此一家。
許平君考慮著反問到:“魏兄覺得這宗門怎麼樣?s是否還有待在這裡的必要?”
魏飛驚愕的看向許平君,說到:“許兄不要心急,再怎麼說這宗門也是老牌,還是有一些底蘊,最起碼你也要等築基後再考慮去留,這裡的藏書豐富離開這裡你很難找到合適的書籍資源”。
許平君聞言豁然明朗:“怪不得別的宗門將所有的築基乃至結丹的資料公佈,而這裡卻連築基丹的存在都不清楚更別提丹方和其他丹藥了,其目的就是透過控制這些資訊達到留人的目的,否則恐沒人會留在這裡”。
魏飛也同意許平君的看法,隨即安慰到:“待著看吧,總比自己費勁吧啦的找資源強,這裡靠著大青古林,又有藏書樓,依舊比做散修強不少”。
許平君點頭,接著拿起魏飛收集的資料檢視起來,默默的將這人的資訊記在腦海。
接著問到:“魏兄可有主意?怎麼應對”。
魏飛笑著答道:“已經將其生活習慣出入場所打探清楚,許兄放心;我們只需引蛇出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