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講,即便不偏袒任何一方也應該將雙方制止逐個審問,但眼下非但沒人動作或者調解,反倒坐山觀虎鬥看好戲。

就在這時許平君看到任務堂的那個師姐也不知何時悄悄出現在自己身邊,隨後上前搭訕道:“師姐好,可否還記得我”?

“許···師弟,你怎麼在這裡”,這位師姐對於許平君的出現頗為驚訝。

許平君呵呵一笑解釋道:“剛剛想辦法逃出來”。

“小心一些,這假峰主對你們早有想法,不,準確的說是要將這裡變成他私人的”,說罷朝著遠處投去不善的目光。

許平君不解的問到:“既然早知這廝的惡行為何你們不聯手反抗”?

“反抗?想什麼呢?你可知築基和結丹之間的差距有多大,這可不是人多就能取勝的,再說他在宗門安插了不少自己的親信作為骨幹,一旦宗門有任何情況這些人會立刻出手將其斬殺”,說罷又小心的看著四周。

許平君聞言有些不解:“連你們都知道這些宗門高層不會不知道吧,為何會沒人管?”

這時這個師姐小心的拉過許平君說到:“你可知你來這裡將近一年時間可有看到過宗主?”

許平君搖頭,自來到這裡壓根沒見過宗主,也沒見過其他有名的長老,只有各峰峰主最大。

此時任務堂的師姐又說出一個驚人的秘密:“早些年據傳峰主早在十年前就坐化了,因此各峰主之間約定互不干涉對方;明理誰也不搭理誰,形同陌路,暗地裡都想獨吞這塊肥肉,所以才有了你看到的這些”。

“拼命的安插自己的親信,大肆搜刮財物,實則是給自己鋪路;眼下這些峰主巴不得第五峰覆滅,然後他們就可獨享第五峰的資源,擴大自己的實力”,說罷也是一陣嘆息。

這下許平君總算明白,原來這冷漠的背後依舊是利益的牽扯;如此解釋那先前看到的種種亂象也就行得通了,不管如何搜刮掠奪,剝削,得利的是他們自己,損失的是宗門的聲譽無關自己。

這時許平君又反問:“這裡難道就沒有長老會,就沒有大長老嗎”?

任務堂師姐搖頭道:“沒有,鎮天宗的特殊之處就在於此,宗門之下直接管控五大主峰,如此一來權利過於集中,一旦最高處有事那便是滅頂之災”。

說到此處,只見遠處第五峰峰主和那于振南又鬥在一起,只見峰主化指為劍不停的刺向于振南;于振南則不斷的揮舞繡袍反擊,二人纏鬥十幾分鍾後,于振南漸漸不敵從半空墜落。

只聽峰主爽朗的笑著:“哈哈哈,于振南,你陰謀算進終究是個廢物,納命來”。

說罷只見峰主右手做虎抓狀,抓向于振南的咽喉;眼看于振南就要被斬,關鍵時間于振南卻冷笑著到:“哈哈哈,等的就是你”。

說罷身形逐漸虛化,下一刻出現在十米開外。

“啊,不好···”,峰主立刻意識到上當了,想快速逃離,可就在此時,于振南大喝一聲:“小的們出來吧”。

說罷只見四周的山頭上立刻出現十幾個穿著紫色軟甲,手拿鋸齒盾牌的青年;這些人約莫十七八的年紀,身上的煞氣幾乎凝實,修為更是築基巔峰的水準,遠不是山頂的少爺兵能比的。

這些人出現立刻揮動手中的盾牌,緊跟著盾牌懸在半空組成一個巨大的六邊形將峰主籠罩,緊接著又拿出一面面令旗;隨著令旗不斷搖晃,原本的陣法覆蓋的區域又重新升起新的陣法。

只見第五峰半山腰處浮現仗許大的紫色光圈,將峰主整個包圍,緊接著一股恐怖的壓制力傳來,周邊十米範圍內的人險些被波及,而峰主則被這恐怖的歷練直接壓制到結丹初期的水準,連同整個人的行動都顯得頗為遲緩。

而那些鋸齒盾飛速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