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緊急,許平君自然全力以赴,加之對方放鬆警惕一時間沒來得及準備,這才被自己得手;解決完此人,自然還有那劉管事,沒有這傢伙在背後添油加醋自己萬萬不會落得這般境遇。

於是許平君將那執法堂堂主的外袍脫下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將其屍體焚燬,又拿下他的儲物袋;準備好之後開始躺在椅子上假裝休息,實則守株待兔。

以劉管事的尿性,宗門發生這麼大的事不會不來找這傢伙商量,於是許平君用絲巾遮住臉,然後坐等敵人上鉤。

果然十分鐘後,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許平君捏著嗓子呵斥道:“老劉,幹嘛慌慌張張的,天塌了不成”?

這劉管事聞言並未發覺異常,直接跑到跟前端起茶杯猛灌兩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報··報告大人,這外面翻天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喝茶”。

“由他們去吧,魔主大人早有安排,咱們坐等看好戲,此間事了魔主大人會幫咱們佈置修煉陣法,到時你我的好日子就來臨了”,說罷許平君模仿著那堂主的語氣輕咳兩聲。

“真的···”,劉堂主聞言有些激動,接著又拍馬屁到:“那多謝魔主大人”。

許平君心道:死叛徒,魔崽子,小爺這就送你下去。

只見這劉管事聽到這“好訊息”也半蹲著在許平君跟前,用手扇著風,看上去很是放鬆;這時許平君猛然出手一把掐住這廝的咽喉,摘下面巾道:“姓劉的看看我是誰”。

“許···許平君你沒死,快···”,看到這人是許平君,劉管事驚得說不出話,剛要喊人被許平君一把捏住發不出聲音。

這時許平君殺意凜然,“你那主子早晚得死,但在此之前先送你下去等他”,說罷一把將這劉管事捏死。

做完這一切許平君又在這執法堂搜刮一番,找到一千靈石,然後才一把火將此地燒掉。

做完這些許平君悄悄的潛入大戰的邊緣處,看著被困陣中的峰主,和正在激戰的大師姐;只見大師姐那邊雖然陷入苦戰,但二人後勁明顯不足,敗局已定,反倒峰主有些狼狽,法力消耗也是不少。

這時圍觀之人見執法堂起火,紛紛跑著跑去救火,殊不知這一舉動間接的拯救了不少人。

只見不遠處一個結丹高手正負手而立,滿臉自信的樣子,好像一切盡在掌握;許平君知道這陣法破解的關鍵,一是破壞陣盤,二是擊殺主持陣法的人,許平君不知陣盤在哪兒,偌大的宗門也不好找。

於是許平君立刻拿出碎心弓悄悄的朝自己前方百米處的二人射去。

“小心···”,只聽那假峰主于振南剛一提醒,許平君的弓箭已經穿透二人的心臟;二人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轟然倒地。而那大陣少了兩個人主持,暴露出缺口。

峰主抓住這個機會,施展強大的法力將其整個摧毀。

一時間場上罡風四起,狂暴的能量從陣中心擴散,很快將方圓幾十丈的地方波及;不少圍觀之人被這股能量傷到立刻倒飛出去,有些實力弱的更是重傷不起。

一時間哀嚎不斷。

密室當中,黑衣人見狀,冷笑著:“殺吧,殺吧,一群蠢貨”。

許平君看著躺在地上的其他幾峰弟子受傷者不下百人,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大陣暴陣怎麼會有如此威能,明顯不是這三級陣法能夠具備的,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想借機削弱鎮天宗其他幾峰的實力。

“不好,許平君著急的看向場上”,只見峰主破掉陣法後,自身身處暴漲中心也未能倖免;此時衣衫殘破,滿臉是血,身上的氣息更是起伏不定,顯然受了傷。

“于振南,好毒的心機,不愧能將我囚禁”,說罷落在地上悄悄的喝下一滴靈乳。